雲起覺得稀奇,故意問道
“真是難得,你們兩個儒雅高冷的男人,竟然會吵架…”
齊玉有些無可奈何的輕笑
“我也沒想到,不過你無故失蹤,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你的安危重要!”
雲起得意的一笑
“那你算是為了我破例了?”
齊玉很配合的垂眸輕笑
“是,為了將軍思慮過重,失了分寸,還請你責罰…”
雲起伸手拉住他,一臉壞笑
“好,那就罰你…今晚上伺候我…不眠不休!”
齊玉被雲起逗笑,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將軍這麼好的體力啊?不眠不休,恐怕我要吃不消的…”
雲起故意笑的張狂,與他玩鬧
“吃不消?那你就求饒吧!”
她說著已經一下撲在了齊玉的身上…
齊玉寵溺的伸手攬住她的長腿,她剛好掛在齊玉的身上。
兩人正準備開始愉快的調情,一起探索人類的奧秘…
就聽到外面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一個小廝回稟道
“將軍!齊公子!懷玉公子…他他他,跑了!”
雲起和齊玉幾乎是同一時間轉頭,一臉震驚的異口同聲道
“什麼?”
齊玉表情格外難看,兩人停下了動作,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朝外走去。
一拉開門,就見一個小廝低著頭,表情焦急的說道
“將軍!懷玉公子朝南跑了…鍾公子和樂槐公子已經去追了…”
齊玉一張臉上,神色複雜到了極致…
憤怒、痛苦、失望和擔憂,他似乎怒極了,竟然冷聲說道
“讓他們都回來,不必追了,他忘了自己的身份,三番幾次耍小性子,以下犯上,行為失格!看來這將軍府也容不下他了,要走便讓他走!”
雲起看著齊玉的神情,他又豈會不懂齊玉的心情…
懷玉是他一直以來疼愛的弟弟,對他尤為重要,他雖是失望憤怒,但更多的是痛苦和自責…
雲起伸手拉住齊玉的手,勸慰道
“別說這樣的話,他或許一時叛逆,迷失方向,但你我親近之人都推開他,他以後難保不會誤入歧途…”
雲起對小廝說道
“你們在家照看好齊公子,我去找懷玉,把我的馬牽來!”
小廝立刻領了命下去吩咐
雲起看了一眼齊玉失神的樣子,直接湊上前,強行吻住了他的唇
。
一陣耳鬢廝磨,唇齒交融,她才放開擲地有聲的說道
“齊玉…我會把他好好的帶回來,相信我…”
說罷,她轉身快步朝著府外走去,只留下齊玉在原地微微出神,手指微微攥緊。
暮秋的風,裹挾著絲絲縷縷的寒意,如冰絲般滑過肌膚。
城郊的官道上,落葉被風捲著肆意飛舞,發出沙沙的低吟,似在為這場即將爆發的衝突奏響前奏。
懷玉一襲素白長袍,衣角在風中狂亂地翻卷,恰似他此刻無法平息的內心。
他雙目泛紅,平日裡清亮的眼眸此刻滿是憤懣與不甘,髮絲凌亂地散落在臉頰兩側。
用力抽著馬鞭,快馬疾馳,捲起一片塵土。
鍾月回與樂槐在後面緊追不捨,匆匆趕來,他們一左一右包抄,終於堵住了懷玉的去路。
鍾月回身著一襲白色裡襯,晚上才剛捱了板子,樂槐正巧替他上藥。
兩人聽聞懷玉出走,根本沒來得及穿衣服,鍾月回一席裡衣便跑了出來…
此刻他的眉頭卻緊緊擰成了一個“川”字,眼中滿是焦急與擔憂。
他憤怒的吼道
“懷玉,你鬧夠了沒有,剛才打了一架還不痛快?有何事不能回府從長計議?你今日就非要與我爭個你死我活?好,你既然如此不痛快,你提刀來刺,要殺要剮我都認了!”
樂槐緊跟其後,他濃眉緊蹙,豹眼圓睜,焦急道
“是啊,懷玉哥,我們知你今日心情不好,又被齊玉哥責罰,可是你也不該衝動出走,這樣豈不是讓齊玉哥和將軍憂心!。”
懷玉怒極反笑,氣血瞬間湧上臉頰,面龐漲得通紅,恰似熟透了卻即將腐壞的果子。
“將軍憂心?她根本不在乎我!”
他嘶吼著,聲音因憤怒而變得沙啞
“我在她眼裡不過是個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