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柳宗的身影,問過寨子裡的老僕人才知道柳宗獨自在後院沉思,吩咐了旁人都不許靠近,只有餘同才可以過去。
而餘同急匆匆趕去後院,見到的,便是一個黑衣人自牆頭翻出,柳宗則躺在院中,生死不知。
“你是說……”
楊韻敏銳地抓到了餘同話裡的重點,“你當時到的時候,柳宗身上沒有傷口,也沒有血跡?”
餘同回憶了一下,搖頭道:“應當是沒有的,柳兄雖然閉著眼,但裡衣完好。只可恨我體力不濟,一路追著那黑衣人出柳家,追了半道就追丟了。”
等餘同想倒回來找柳宗時,柳家老僕已經發現了柳宗的屍體,且報了官。
因為擔心自己前腳經由柳家老僕引去後院,會成為柳宗被害的嫌疑人,餘同也就不敢在州府的人面前露面,只能躲在角落裡,想著看能不能撞上楊韻。
“那黑衣人多高?你可看到他長相了?”楊韻問。
“蒙著臉的,沒看到什麼模樣。”餘同眉頭緊鎖,抬手比劃了一下,“比我高出一個頭,很是壯實,身手相當敏捷,那傢伙……翻牆跟翻個臺階似的,我怎麼都追不上。”
“我帶你去畫像。”楊韻放了茶錢在桌上,起身說:“雖然你沒看到他長相,但身量什麼的都看到了,先粗略畫出來,有什麼細節可以再補充。”
“眼睛!”
餘同牛飲了兩杯茶,陡然拍著桌子,站起來道:“我看到他眼睛了,他眼如鷹隼,很是銳利。”
“好好好。”楊韻點頭,伸手一展,與餘同一道出了茶肆,“待會兒你就詳細描述一下,儘可能多的說一些你注意到的細節,包括柳宗身上的……方才我去後院看過了,柳宗裡衣是開啟的,胸口有個血洞,和你先前見過的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