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的便是沈家,您怎麼就想不通呢?”
沈家又如何?
百世簪纓的這些大家族,早就該接受清洗了。
佔據著大趙最好的資源,佔據著大趙最核心的官職,所作所為卻只是為了家族利益,能忠心為君的都沒幾個,更別說一心為民了。
但有些話,沈栩安已經厭倦了去跟不清不白解釋。
他撥開不清的手,自嘲地笑了笑,搖頭道:“我不是想不通,我只是想通了。”
此時此刻的滁洲城也是熱鬧非凡。
楊韻抱著小栗子站在城頭看煙火,餘光瞥了眼神情低落的楊月茹,偏頭問陳芙:“梅宴那日回來,她就一直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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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陳芙也跟著看了眼楊月茹,掩唇小聲說:“聽說是送了三個香囊出去,沒有一個郎君願意收,被打擊到了,回來好幾天都沒吃飯。”
楊武威正想方設法地哄著楊月茹,但楊月茹就是不笑。
“聽說……夫君你保了那個琅嬛姑娘?”陳芙問。
“那姑娘心地不錯,既然在林家照顧林薰,能順便保她一下就保了。”楊韻捏了捏小栗子地臉,溫聲道:“只可惜,有了王先生給林玉容主持喪儀,林薰和方平安的事,只怕更難了。”
好在,方平安反而是激發了鬥志,昨兒就收拾了行囊去上京,說是定要考個狀元,讓林嶽對他改觀。
“恰好林大人也要去上京……也算是緣分,以薰孃的脾性,林家的院牆定是拘不住她的。”陳芙說。
“芙姐姐!”
阮南音舉著冰糖葫蘆跑過來,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今兒元宵,讓小栗子吃一根糖葫蘆吧,不傷牙。”
小栗子樂得眼睛都打不開了,在楊韻懷裡直撲騰,嘴裡道:“對,對,不傷牙,小栗子要吃冰糖葫蘆。”
楊韻正要開口,目光卻觸及到了阮南音頭上的狗尾草。
“這個……”
阮南音抬眸,啊了聲,說:“我在西城那個瓦肆裡看到的,他們據說是在祭拜一個當年在這裡賑過災的大人物,案臺上供奉了好多這個草。儀式一過,那些人見人就發一支,好像說領了就算是幫他們向上天祈福,保佑那人能投一個好胎。”
:()帝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