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無鋒第六次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手裡就已經揪了一個尖嘴猴腮的瘦矮男人。
“是土匪窩裡的?”
阮南音一把跳起來,迎上去。
“嗯,是前哨站上換下來的探子,奴問過了,他們是一天交一次班,現在抓他過來審問,短時間內不會被發現。”無鋒解釋道。
“快說,哪裡能出山?”阮南音單手叉腰,另一隻手扯掉了瘦猴嘴裡的布團,問道。
那瘦猴哆哆嗦嗦直打擺子,猶豫了半天,才回答:“你、你們出不去的,出山的六條路都被我們老大安排了巡守,一、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晨時進山的那個黑衣蒙面人與你們什麼關係?”阮南音換了個問題。
見瘦猴不說。
無鋒反手將刀架在了瘦猴的脖子上。
刀鋒銳利,輕輕一按,便已然見血。
瘦猴動也不敢動,僵著脖子,說:“我不知道你們說的誰啊,早上進山的有好多人。”
“都是穿黑衣蒙面的?”阮南音不信。
感覺到刀鋒跟進一步,瘦猴褲襠一熱,顫巍巍道:“你們說的是老李吧,老李是我們老大的賬房先生,是滁州城裡的人,別的……別的我就都不知道了。”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阮南音呵斥。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老李每七天進山一次,進來就只跟老大做事,我們這些下面的人完全不知道他是幹嘛的,也不知道他真實身份是什麼。”瘦猴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他什麼時候下山?”阮南音眸光轉動。
瘦猴遲疑了一會兒,小聲道:“一般是一到兩天……”
“無鋒,那我們再等等吧。”阮南音心思轉得飛快,忙拽了拽無鋒的手,“到時候要是能抓到這個老李,不就知道他到底傳的什麼信了?”
:()帝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