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當即就去了大理寺。
他到的時候,京兆府尹汪景已經到了。
沈淵也不耽誤,直接讓人提了衛子期上來問話。
衛子期已經被雲玄收拾過一頓,此事驚懼交加,不用動刑就一五一十說了個乾淨。
原來他是戶部尚書衛騰的遠親,衛家旁支的。
一年前中了舉人才帶著寡母搬來了京都,入了國子監。
衛子期雖是衛家旁支,可隔得遠,家境一般,自然也不敢主動去攀戶部尚書衛騰的親。
只在國子監老老實實求學。
可他家世低微,國子監又不少官宦世家公子,自然被比到泥裡。
在國子監也一直老老實實,不敢有半點造次。
人老實了就會被人欺負。
衛子期雖然沒被人打罵毆打,可是被遭遇嘲諷蔑視的事情也沒少經歷。
人愈發有些鬱郁不得志。
正巧這時,戶部尚書公子衛兆豐找上了他,說就國子監祭酒獨女上官毓靈的事。
衛子期就起了心思。
在衛兆豐有意無意地引導下,生了覬覦之心。
知道上官毓靈每隔半月都會去墨韻齋,便故意等著相遇。
在大街上救了她,避免她被馬車撞倒。
這才搭上了。
沒想到僅僅只是救了上官毓靈,上官白和任先生便對他十分客氣致謝。
任先生更是更加用心他的課業。
衛子期嚐到了甜頭,愈發對上官毓靈存了必得之心。
所以每當到上官毓靈去墨韻齋的時候,他都會去偶遇她,同她說說話,討論詩詞。
上官毓靈極守禮,始終同他保持適當距離。
連帶幾個月,衛子期見毫無進展,有些心急。
正巧此事衛兆豐說承元帝有意立即給成王和上官毓靈賜婚。
只嘆息道,成王自己不願意,可陛下樂意。
除非上官毓靈自己有了心儀之人,另謀他嫁,否則這事基本定了。
衛子期怎麼願意自己這麼多日子以來的打算一場空。
便輸了衛兆豐幫他。
衛兆豐佯裝為難,不過還是給了他些錢財助他成事。
有了錢,衛子期便僱了人盯著上官府,看上官毓靈什麼時候出門落單。
又花錢找了人準備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讓上官毓靈傾心於他,他好提出求娶。
可誰知上官毓靈那樣倔,他都當著她的面用了苦肉計了。她還是怎麼也不鬆口。
衛子期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直接撕開了偽裝,想直接與她有了肌膚之親。
這樣為了上官家的名聲,不管她願不願意,上官毓靈也只能嫁給他了。
後面的事,沈淵和汪景也都知道。
汪景怒不可遏,沒想到知道飽讀聖賢之書的人竟然也有這般齷齪的心思。
破口大罵衛子期有辱斯文,白讀了這麼多年的書。
又讓左右按著,讓京兆府捕快先重重打了二十大板再丟進牢裡。
直打得衛子期淒厲慘叫,嘴裡止不住的求饒。
哪有半分讀書人的風骨,看著就倒盡了胃口。
沈淵聽得心裡冷笑。
若說沒說衛兆豐的挑唆,他是不信的。
就衛子期蠢,被人當槍使了。
不過他們想推衛子期來擋事,便不要想這麼容易脫身。
沈淵以腿傷為由,將人交給了汪景看管。
“勞煩汪大人費心,下官腿傷未愈,暫時有些力不從心。”
汪景本就痛恨衛子期丟讀書人的臉,自然樂意之至。
命人拖了人就回了京兆府。
沈淵則是去了成王府,讓秦屹派人看著京兆府地牢那邊,別讓衛子期死了。
秦屹和沈淵何等的默契,自然知道他的打算。
上次京兆府尹被撤職,秦屹代管過幾天,安插了幾個人在京兆府。
雖然都是邊緣職位,但是地牢裡也是有眼睛的。
雲玄真就在成王府住下了。
下午沈悠就屁顛屁顛來來找他學暗器。
雲玄耐心教了。
後面還是秦屹等不下去,催著她趕緊進宮看看雲青,沈悠才老大不情願走了。
雲玄看著秦屹,笑了笑,道:“問你要個人。”
“誰?”
雲玄絲毫不怕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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