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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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誰說不可以？]

&esp;&esp;“你居然從?一開始就對我撒謊？”

&esp;&esp;李令月心下一沉。

&esp;&esp;系統卻——

&esp;&esp;[我告訴你的交易原則是真的，但是你有權將霍去病的壽命可以作為交易品提交給?我也是事實，因為……]

&esp;&esp;“因為什麼？”

&esp;&esp;李令月不敢往那方面想。

&esp;&esp;[因為他把你看得比他自己更重要。]

&esp;&esp;系統的回答溫柔中帶著直刺骨髓的惡意。

&esp;&esp;[他愛你，願意為你去死。]

&esp;&esp;“可他剛才說的明明是……是他為了?陛下情願折壽十年?……他……他是出?於對劉徹的忠誠才……才……”

&esp;&esp;李令月拼命否定系統的話。

&esp;&esp;[你錯了?，他說這番話確實出?於忠誠，更深層次的原因卻是因為他愛你，他想保護你，所以他渴望劉徹醒來。只有劉徹醒來，暗潮湧動的局勢才能穩住，你作為敬武長公主?才可能擁有美好的未來。但如果?劉徹遲遲不醒，局勢就會越發動盪，逼迫他選擇與衛青聯手穩住政局扶劉據登基。而以劉據對你的嫉妒和猜忌，他做了?皇帝以後你能有好日子？]

&esp;&esp;“所以他……”

&esp;&esp;李令月感到無?比自責。

&esp;&esp;如果?她已經成?年?，以長公主?身份控制足以和中央政權分庭抗禮的武裝力量，或者她是男子，天然具備和太子競爭皇位繼承權的資格，霍去病此刻也不必因為擔心她的安危而……

&esp;&esp;[恨嗎？痛嗎？這就是現?實，你無?法對抗的殘酷現?實！]

&esp;&esp;“我——”

&esp;&esp;[事實上?我已經非常仁慈，畢竟，在‘制’系統守護的歷史程序中，他是個明年?就會死亡的人，他根本沒有用於交易的十年?壽命。]

&esp;&esp;“你說什麼！我殺了?宛若一次居然還——”

&esp;&esp;[要再殺宛若一次或者再次嚴重破壞‘制’系統守護的歷史，他死於元狩六年?（公元前?117年?）的命運才有可能被改變。當然，想讓歷史發生徹底改變，唯一正確的途徑是徹底斬斷‘制’系統和宿主?的關聯。]

&esp;&esp;系統的話很殘酷，但也很真實。

&esp;&esp;如果?霍去病死於元狩六年?的命運無?法改變，用根本不存在的未來十年?壽命做交易換劉徹立刻醒來，是系統給?予自己的最大慈悲。

&esp;&esp;但是如果?——

&esp;&esp;“我相信我會改變天命，不論付出?什麼代價。”

&esp;&esp;[所以你拒絕用霍去病也許並不存在的未來十年?壽命交換劉徹立刻醒來？因為你堅信你會成?功？]

&esp;&esp;系統揶揄李令月。

&esp;&esp;李令月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esp;&esp;她知道自己此刻的堅持很幼稚，一點都不成?熟，毫無?政治家的算計，但是——

&esp;&esp;[你可知道霍去病現?在正在夢中？]

&esp;&esp;“做夢？”

&esp;&esp;李令月詫異。

&esp;&esp;[你是我的宿主?，但是涉及第三人的壽命乃至生命的交換並非只能在你我之間進行交易。]

&esp;&esp;系統的態度很微妙。

&esp;&esp;李令月大驚：“你什麼意思！”

&esp;&esp;[當他為了?保護你生出?願以十年?壽命換劉徹醒來的瞬間，我的力量就開始與他建立聯絡，嘗試將他拉入夢中。現?在，只要他在夢中接受我的邀請，親口說出?願以十年?壽命交換劉徹醒來，這場交易就算基本完成?。]

&esp;&esp;“你真卑鄙！我不會同意——”

&esp;&esp;[為了?表示公正，同時也是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