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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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李令月轉頭，看著李小妹, 或者說李夫人，笑道：“聽?說父皇喜歡你，連著兩天都?讓你陪在身邊。”

&esp;&esp;“妾身卑賤，只?有?這?副身體?能勉強讓陛下喜歡。”

&esp;&esp;李小妹低著頭，態度異常的恭順柔軟。

&esp;&esp;李令月：“抬起頭，讓我看清楚你的臉。”

&esp;&esp;“我……”

&esp;&esp;李小妹沉吟許久，緩緩抬頭。

&esp;&esp;李令月愣住。

&esp;&esp;上?官婉兒更是指甲壓進掌心?。

&esp;&esp;這?是她們此生最為熟悉的面容，每個早晨都?會?見到。

&esp;&esp;當然，即便眉眼?相似，氣質的差別依然非常明顯，任何人見到她們時都?不會?覺得兩者間?存在血緣關聯。

&esp;&esp;“……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長得很像一個人？”

&esp;&esp;“大將軍確實說妾身長得像一個人，尤其是妝容過後。”

&esp;&esp;李小妹低頭，態度很謙順，聲音很溫軟。

&esp;&esp;“那可曾有?人對你說過那人的名字？”

&esp;&esp;“大將軍不曾說過，但長公主反覆提醒妾身注意妝容，不能讓陛下發?現容貌有?損。”

&esp;&esp;“所以你在父皇面前一直都?盛裝濃豔？哪怕聽?見宮人的議論也不改絲毫？”

&esp;&esp;“公主，妾身不是故意要——”

&esp;&esp;李小妹怕公主遷怒，屈膝下跪。

&esp;&esp;李令月將她扶起，笑容可掬地提醒道：“你是父皇的女人，我不能受你的跪拜，更不能責罰你，但我希望你的妝容有?所改變，別讓人因?此誤會?父皇！”

&esp;&esp;“妾身立刻改掉。”

&esp;&esp;李令月見李小妹如此姿態柔軟，笑問道：“姑姑他們決定將你送給父皇以前，是不是讓你跟在大將軍身邊學習過？”

&esp;&esp;“是。”

&esp;&esp;李小妹坦然承認：“妾身原是長公主為大將軍準備的侍妾，大將軍身體?不適，長公主讓妾身專心?歌舞，不必伺候大將軍。半年前，長公主突然決定將妾身作為禮物送給陛下，讓妾身跟在大將軍身後學習一二，免得入宮後惹陛下不開心?。”

&esp;&esp;“你的妝容呢？”

&esp;&esp;“主要是我自己的想法，也有?長公主和大將軍的一些指點。”

&esp;&esp;“父皇知道這?些嗎？”

&esp;&esp;“陛下是天子，怎麼可能有?不知道的事情。”

&esp;&esp;說到這?裡?，李小妹突然低聲：“殿下放心?，妾身以後不會?再用今日的妝容。”

&esp;&esp;“如此便最好。”

&esp;&esp;李令月點頭，隨後問：“……聽?說除了李延年，你還有?兩個哥哥？”

&esp;&esp;她此次找李小妹，原本是為了確定李廣利這?個讓班固氣得大罵“致死為福，每生作禍”的禍害現在何處，發?現李小妹妝容後酷似自己純屬意外。

&esp;&esp;“妾身確實有?兩名兄長，都?是不得檯面的人，說出名字恐怕汙了公主殿下的耳朵。”

&esp;&esp;“你是父皇的女人，你的兄弟們再不得檯面也會?得到封賞，怎麼可能一直都?沒?有?身份？”

&esp;&esp;李令月淡淡一笑，態度很是溫和。

&esp;&esp;李小妹見狀，將除李延年外兩個兄長的姓名與住址告知公主殿下。

&esp;&esp;“李廣利？李季？本公主記下了。”

&esp;&esp;李令月得到李廣利、李季兄弟在長安的住處，不動聲色地離開。

&esp;&esp;李令月走後不久，劉徹派人接李小妹去未央宮與他纏綿。

&esp;&esp;李小妹盛裝抵達寢殿，行禮時稟告道今日去椒房殿覲見皇后，皇后對她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