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dt>

&esp;&esp;劉細君出了李令月的房間，卻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她守在門前，謹防隔牆有耳。

&esp;&esp;[她看出你有秘密，卻能什?麼都不問，毫無?保留地相信你，守護你，倒也擔得起你對?她的重?視。]

&esp;&esp;“婉兒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和盟友，前世是，今生依然是。”

&esp;&esp;李令月不無?驕傲地宣稱。

&esp;&esp;然後，她對?系統說：“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你要我幫你對?付‘長陵神君’，至少該讓我知道?‘長陵神君’究竟是什?麼？”

&esp;&esp;[……你口中的‘長陵神君’和我一樣是個系統。]

&esp;&esp;“我早看出來了，不用你強調。”

&esp;&esp;[系統雖然擁有對?你們人類而言堪稱神蹟的力量，但也受法則束縛，其中有三條法則是所有系統必須遵守的法則，稱為‘系統三大法則’：

&esp;&esp;第一法則，系統可以合併系統，但不能攻擊系統，也不可以主動暴露系統；

&esp;&esp;第二法則，系統不能幫助殺死與系統有直接關聯的宿主生命體；

&esp;&esp;第三法則，系統必須在自身?規則適用範圍內滿足宿主生命體。

&esp;&esp;我的系統規則是‘換’，只要你給出足夠的代價就能滿足你的要求，要求越離譜，代價越高，而被你稱為‘長陵神君’的系統，它的系統規則是‘制’，這種規則能讓它的能力覆蓋範圍內不出現不符合歷史的改動。所以我無?法滿足你要改變霍去病死亡命運的要求，又因為‘第一法則’不能將它的存在告知你，只能引導你發現以後再?依據‘第三法則’對?你說出它的存在。]

&esp;&esp;“三大規則……‘換’……‘制’……”

&esp;&esp;李令月一番消化理解，弄清系統這段話的大概含義。

&esp;&esp;緊接著，她又意識到?新的問題。

&esp;&esp;“既然‘長陵神君’的規則是‘制’，為什?麼我提出馬鐙和造紙術的時候，祂沒有干涉我，因為‘第二法則’？還有，為什?麼‘長陵神君’遵循的‘制’多是記載在《太平廣記》中的荒誕內容而非《史記》、《漢書》記載內容？你是不是還對?我有重?大隱瞞？”

&esp;&esp;[沒有隱瞞，只是忘記告訴你，它的‘制’受宿主本人對?所處時代的歷史認知限制很大，所有嚴重?超出宿主的歷史認知的知識都不會被它的‘制’影響。]

&esp;&esp;“你的意思是說……巫女宛若身?為‘長陵神君’的宿主，和我一樣來自將來，並且她對?漢武時代的認知受《太平廣記》影響很大，知道?霍去病早逝，但不知道?漢武時代沒有馬鐙，也不確定漢武時代有沒有紙，所以你雖然受‘制’規則束縛不能用‘換’規則逆轉霍去病的死亡，卻可以讓馬鐙和造紙術提前出現？”

&esp;&esp;[我說過我的綜合實力比它強，只是在專精領域不如它。]

&esp;&esp;系統的回答很自戀，並且依舊有所隱瞞，但是李令月不在乎。

&esp;&esp;“我幫你除掉巫女宛若和她的‘長陵神君’，消除‘制’規則限制，就能讓你用‘換’規則逆轉霍去病的死亡，甚至徹底顛覆歷史，對?不對?？”

&esp;&esp;[完全正?確。]

&esp;&esp;……

&esp;&esp;談妥了合作條件，弄清了“長陵神君”的系統規則以及這套系統規則會如何幹擾自己的系統後，李令月又問系統：“要怎麼做才能除掉‘長陵神君’和祂的宿主巫者宛若？我直接找個由頭將巫者宛若砍了可以嗎？”

&esp;&esp;[宿主受系統力量保護，並不是那麼容易被殺死。]

&esp;&esp;“那要怎麼才能殺死她？醉骨？腰斬？凌遲？剁成?肉醬？挫骨揚灰？”

&esp;&esp;李令月不覺得對?巫者宛若施展酷刑有什?麼問題，對?待敵人本就該不擇手段。

&esp;&esp;[……]

&esp;&esp;系統似乎被李令月的發言驚到?，沉默許久後告訴李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