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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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條件二，你每次向系統提出祈願要求時，系統都會列出具體的交換代價，如果覺得代價太高，不能討價還價，但可以取消交易。]

&esp;&esp;[條件三，祈願交易次數沒有限制，它會一直存在，直到確定你身上再也沒有能拿來交換的東西]。

&esp;&esp;既然如此，我不妨先用一枚金餅交換乳酪酥山試試。

&esp;&esp;打定主意的李令月隨便找了個藉口甩開宮人，躲到隱秘無人處，手握金餅，正要和系統交易——

&esp;&esp;“小公主！小公主！你在哪裡！皇后殿下讓奴婢帶您見竇太主！”

&esp;&esp;外間傳來女官緊張的呼喊。

&esp;&esp;竇太主？

&esp;&esp;館陶長公主？

&esp;&esp;廢后陳阿嬌的母親？

&esp;&esp;時隔多年，她找我做什麼？

&esp;&esp;李令月心頭困惑，掌心的金餅跟著“叮噹”落地。

&esp;&esp;女官聞聲進入，連哄帶騙地將小公主帶到皇后和館陶長公主跟前。

&esp;&esp;……

&esp;&esp;站在皇后衛子夫和館陶長公主面前，李令月忍住困惑，畢恭畢敬給長輩行禮。

&esp;&esp;館陶本就對女兒陳阿嬌充滿愧疚，如今見女兒所生的公主小小年紀出落得如此可愛大方，眉眼更是像極了阿嬌幼年，不由地悲從中來，險些流出眼淚。

&esp;&esp;衛子夫見狀，讓小公主坐在館陶身旁，與館陶親近。

&esp;&esp;李令月依言來到館陶身邊，還未坐下已經被館陶抓著柔嫩小手反覆打量，越看越喜歡，越看越心疼，眼淚徹底控制不住：“嬌兒，嬌兒……你……你……”

&esp;&esp;館陶的聲音有些哽咽。

&esp;&esp;衛子夫擔心她一時情緒失控說出真相，急忙打斷道：“竇太主，小公主才從上林苑回來，衣服上還有泥巴呢。”

&esp;&esp;“小孩子身上有泥巴不是很正常嗎？”

&esp;&esp;館陶不爽地白了衛子夫一眼。

&esp;&esp;雖說導致廢后的巫蠱楚服事件與衛子夫無關，但只要想到眼前這個女人是廢后事件的最大既得利益者，女兒費勁千辛萬苦生下來的孩子如今也歸在她名下，館陶就沒法喜歡衛子夫，甚至認為衛子夫如今的失寵是她搶奪劉徹的愛的報應。

&esp;&esp;終有一天，你也會被劉徹廢掉皇后之位，結局比我女兒更悲慘！

&esp;&esp;暗暗詛咒著，館陶拿出一袋金丸和一把表面鑲金嵌玉的彈弓：“嬌兒，喜歡嗎？”

&esp;&esp;“彈弓和金丸？”

&esp;&esp;衛子夫愣住：“這不是公主該玩的東西。”

&esp;&esp;“皇后確定？”

&esp;&esp;館陶心頭冷笑，面上不動聲色：“我曾不止一次聽陛下說，四公主性格豪邁有英雄氣，比皇長子更像他小時候。”

&esp;&esp;“四公主如今的性格確實有幾分男孩氣，但她現在虛歲才五歲，興許過幾年就——”

&esp;&esp;“人的天性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esp;&esp;館陶將彈弓和金丸塞進李令月手中：“玩的時候小心點，可別傷著自己。”

&esp;&esp;“謝竇太主。”

&esp;&esp;李令月禮貌道謝，手抓彈弓，腰繫金丸袋，便要拿內苑的鳥雀試手。

&esp;&esp;衛子夫看著小公主如男孩般靈活頑皮的身影，心中越發慶幸四公主是女孩，否則，以皇帝對她的喜歡，必定將她列為太子候選！

&esp;&esp;竇太主也看出了衛子夫的微妙，笑問道：“皇后有煩心事？”

&esp;&esp;“本宮貴為皇后，所生皇子是陛下的長子還是後宮目前唯一的男孩，弟弟身為將軍更是建功赫赫，我能有什麼煩心事？”

&esp;&esp;“王夫人。”

&esp;&esp;館陶笑盈盈地說道：“我聽說王夫人近來夢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