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方才為卿女測驗的老者。
“主上請吩咐。”
“給我一個去六界學院的理由。”
“主上的意思…”
白髮老者聞言雙眼忽地收縮了起來,但出於身份關係,他還是以低聲下氣的語氣問道。
“你不必管我是何意思。”
夜千機目光忽而變得有些銳利,銳利中透漏著些許陰寒,“胡嚴,你跟我的時間也不少了,我的脾氣你也應該知曉一二,這是第一次,我不與你計較,若是再有下一次,小心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夜千機的目光落到整個六界學院的天空上,眼神披靡,彷彿這佔地上千平方米的建築物與生物都已是塵煙細沙。
老者打了個哆嗦,膝蓋一彎急忙跪下,嘴唇抖動的道:“請主上恕罪。”
六界學院可是他的心血。
“知道有罪便好,既然如此,那你明日起便是我的老師,我來看母校以及恩師。”
“是…”
“下去吧。”
“屬下告退。”
夜千機將目光轉回原處,那溫柔的聲音耐人尋味,“卿卿。我會幫你儘早見到黎歌笑的,到時候,能否抓得住機會,可完全要靠你自己了。”
隨著聲音的落下,他的身體漸漸的在空氣中變得透明瞭起來,
片刻後,這座山便是那座山,只不過少了夜千機。
翌日,卿女按照老者所說的來到北院去上課。
陌生的課桌,陌生的學員以及陌生的老師,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