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在心裡呵呵冷笑。
我悅你個大頭鬼,沒看到大家都在忙著嗎?
我李雲可是家族的頂樑柱之一,哪裡有功夫陪你瞎折騰!
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他不想給他三叔惹事兒。
“尉遲小姐誤會,李雲並沒有不悅,而是在忙碌族中事務。”
尉遲雲英繼續道,“你手頭記得什麼?我看著還有圖畫,拿給我看看。”
李雲:“........”
尉遲將軍,三叔啊,趕緊把這玩意弄走好不好。
他一個女人,跑到我們李家來吆五喝六的是怎麼回事兒?
一邊兒的馬大匠看出了李雲的煩躁,直接上前,推搡了一把尉遲雲英,“這裡是李家工匠們呆的地方,你一個外姓人,怎麼混進來的,還不速速退去!”
尉遲雲英愛玩,好面子,現場的人如果說兩句好話,估計她笑呵呵地就走了。
結果現場的這幾個人都沒有一個人對她笑臉相迎的,甚至那個馬大匠直接推搡她。
別看尉遲雲英經常訓練,但是跟經常自己掄大錘製造工具的馬大匠比起來,她還差得遠。
要不是被剛剛趕到的趙元懷攔了一下,估計這位尉遲小姐,能夠直接摔倒。
馬大匠瞥了一眼,看著尉遲雲英如此狼狽,嘲諷道,“就這本事,還賴在李家訓練女兵,你這廢物樣子,能成麼?別到了戰場上,讓異族俘虜了,成為人家的玩物!”
馬大匠的脾氣非常不好,也幾乎沒有任何情商,不然也不至於那麼大的本事,在長安被人家轟出來。
尉遲雲英被氣了個半死,直接罵道,“姓馬的,你竟然敢對我動手,趙元懷你砍死他!”
趙元懷嚇傻了,因為自家小姐這話音剛落下,就見不遠處密密麻麻出現了一大片老兵,都一臉虎視眈眈地看著尉遲雲英和自己。
趙元懷甚至看到,有人用弓弩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小姐,這些人很兇啊!”趙元懷小聲道。
尉遲雲英也被這些老兵的氣勢嚇得夠嗆,因為這些老兵所表現出的殺氣,比那些跟他們一起訓練的鄉衛還要強上很多倍。
不是說,鄉衛就是七里堡的頂尖戰鬥力了嗎?
這些是什麼?
趙元懷小聲道,“小姐,這位馬大匠估計對於七里堡很重要,又是個沒腦子的憨貨,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尉遲雲英也反應過來,馬大匠在長安惹出來的亂了,說過的話,比剛才更過分。
自己跟他計較,跟腦子被驢踢了沒啥區別。
她也想走,但是這面子還沒找回來。
而且只要在李平安的地頭上,這口氣出不來,難受的感覺就會如影隨形。
那邊兒老兵一動,李平安就得到了動靜。
畢竟是尉遲家的大小姐,要是在自己地頭上被胖揍一頓,回頭真不好給尉遲家交代。
於是乎,李平安急匆匆趕過來,看著一臉委屈,還發不出來的尉遲雲英,李平安儘量放緩了語氣說道,“尉遲雲英,這裡是我們李家的重地,你要麼就按照規定繼續幹一些農活,要麼就去帶著女兵整理內務,別來這裡搗亂。”
“當然了,你也可以熟悉一下,我們的語言課程,咱們這邊兒計程車兵是要統一語言的。”
尉遲雲英的臉色非常難看,她現在很後悔來李平安這裡。
但眼前這個男人的命令,她卻不太敢公然違背。
畢竟這傢伙得到了兄長的囑託,很有可能發飆,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身份。
她可是參觀過李平安鏖戰的戰場的,這個男人發起瘋來,是相當恐怖的。
她氣呼呼的離開了此地,然後跟著子奕孃的娘子軍大隊撿稻穀。
莊稼地裡,有大量的七里堡的婦人,揹著跟他們訓練時差不多的揹簍,一根一根的撿地方散落的稻穗。
她離開之後,有不少女兵在這裡幹。
他也彎下腰跟著忙了一會兒,不到半個時辰,她就感覺自己的腰快要斷了。
她休息了一陣,看到了不遠處的孫香草,腦海裡瞬間浮現出了一個恐怖的故事。
孫香草的故事,他是聽第一批被俘虜到起立報的南越女兵提起來的,說七里堡有個女漢子特別威猛,竟然將南越人的碟子,當成了自己的享樂玩物。
每天晚上,那南越的碟子,都會發出慘烈的哀嚎。
南越女人被他們的男人壓迫久了,自然對於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