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然沒把那股惡意當回事兒,然而不出三天她就知道了緣由。
窗外的枝椏抽條,黃嫩嫩的很是喜人,和坐在窗邊美麗的姑娘交相輝映,給本是光禿禿的春日一抹惑人光彩。
學委本不想打擾這幅美麗畫卷,但是想到答應人家幫忙找人,又不得不尷尬打斷埋頭學習的林舒然。
“林同志,外面有個姑娘找你,說是你的親戚。”
林舒然疑惑,難不成是梅梅過來找她了?
她這邊父母沒什麼親戚,蕭景那邊有事也會去找婆婆她們,至少不會直接過來找她。
因此她猜測最可能是梅梅。
不過梅梅找她幹嘛呢?
林舒然怕有什麼急事,也沒收拾桌面,起身急匆匆出教室。
門口並沒有林舒然預想中的梅梅,而是兩個不認識的姑娘。
其中一個好像還有點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是你們找我?”
“你……你就是林舒然吧?”另一個從未見過的女同志先開口。
聲音聽起來很激動。
林舒然確定在記憶裡沒見過這人,遲疑著點頭。
眼前的姑娘相貌平平,單眼皮塌鼻樑,面板粗糙,與之不相配的是一雙明媚銳利的眼眸,言語間似在發光。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林舒然心道,這人的城府可不會像外表一樣平淡。
“林同志,求求你讓我見見外公吧,小時候我就是外公帶大的,相信外公一定也在掛念我。”
那雙明亮的眼眸掛上陰霾,暗淡哀求地注視著林舒然。
林舒然:……
要不是徐家就是這家人舉報的,她沒準還真的會信。
說實話,這演技放在後世多少也是影后級別的。
嘖嘖嘖。
看看這真誠的姿態,那眼裡的懇求不似作假。
這不,周圍的人都被她的神態打動,周遭圍了一堆人竊竊私語。
只是到底林舒然到底是一個學校的,而且品學兼優家世優渥,再加上大部分人有自己的思考,不會像村口大喇叭一樣聽風就是雨。
“請問……你是?”林舒然疑惑的問道。
其實她現在心裡已經清楚來人是誰,她媽媽作為真假千金裡的真千金,那之前外公家必然會有一個假千金,想來這就是那人的孩子。
嘲諷地笑了笑,對徐家做了那樣的事情,也好意思找過來。
不過就是看徐家現在起來了,想要攀關係罷了,也不想想當初事情做的有多絕。
要不是林舒然和外公緣分深,現在世界上有沒有徐懷瑾這個人還是兩說呢!
這一大家子真是該死,林舒然眼裡的暗光一閃而過。
這段時間的美滿幸福使徐家都忘了這個罪魁禍首,本打算恩斷義絕放他們一馬,但是目前看來這家人並不是很領情的樣子。
“你怎麼可能不認識楚楚呢?人家在徐家生活十幾年,你就靠著血緣關係把楚楚她們排除在外,那些陪伴和親情難道都是假的嗎?”
還沒等女子開口,她旁邊的朋友忍不住一臉憤然,義正言辭地站在道德制高點指指點點。
“不好意思,我從沒有在徐家聽說過一個叫楚楚的人,碰瓷也要找對地方,該是誰家的孩子就要去誰家才對。”
林舒然意有所指,漠然開口。
“林同志,我知道不該來打擾,可是外公他身體不太好,我內心十分擔憂,別的不多求,只需要讓我隔幾天去看望他老人家一次就夠了。”
楚楚名副其實,哭的楚楚動人,周圍人見了不禁為她的孝心感到動容。
“打住,徐家可沒有一個姓楚的親戚。”
林舒然冷哼一聲。
那個假千金名叫徐彩霞,外公對她抱有很大的期待,但是不知怎麼的孩子越長越歪,最後還幹出了舉報親人的事情。
徐彩霞嫁給了一個副廠長的兒子,婆家姓楚,婚後只有一個女兒,也就是眼前這個楚楚。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之前楚家可是照顧了徐家外公十幾年。憑什麼你一來就憑藉血緣關係全都搶走?還強勢地不讓我們楚楚去探望,不會是心虛害怕比不過吧?”
楚楚旁邊幫腔的朋友是自小一起長大的閨蜜田蜜,徐家下放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她不覺得徐阿姨做的有什麼不對的,有錯誤下放改正不是很正常嗎?
旁邊的一部分人目前聽懂了一點,原來林同志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