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寒風呼嘯,屋內卻是溫暖如春,薇婭往壁爐丟了一根柴,易豐端著魚湯走出來。
“要是晚上下大雪,我們兩個明天就回不去了。”
薇婭接過易豐遞給來的湯道:“回不去就回不去唄,反正也沒有什麼事要幹。”
薇婭嚐了一口湯,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感嘆道:“這湯好鮮!”
易豐坐下道:“冬天的湖魚本來就很鮮美。”
兩人圍著壁爐閒聊起來,不同的生長環境,讓他們互相覺得對方的生活更有趣。
“下次我去北平,就找你,你可別不理人哦!”薇婭笑著道。
易豐點點頭道:“你來,我招待你,帶你去爬長城、划船、看皇城。”
“那就這樣說好了,我先去蒸桑拿了。”薇婭起身走去桑拿房,易豐喝完湯,也去了隔壁的桑拿房蒸桑拿。
蒸完桑拿後,兩人閒聊一會兒,就各自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大早上,兩人架著雪橇離開了這裡,易豐在酒店前和薇婭揮手告別。
薇婭剛到家,安菲婭就笑著問道:“薇婭,你覺得易豐怎麼樣?”
“他有物件的,我的事你就別操心了媽媽。”
安菲婭滿臉愁容道:“我能不操心嗎?你上次帶個女孩回來,我現在都還記在心裡。”
“你說你不喜歡粗魯的男人,易豐總該不粗魯了吧?”
“媽媽!我們不可能的,我們是不同國家的人,而且他有物件了。”薇婭反駁道。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可能?”
薇婭懶得多說什麼,直接回了房間,關上了門,安菲婭無奈的搖頭。
……
轉眼就到了約定好的時間,一名乾瘦乾瘦的男人取下眼鏡一遍接一遍的擦。
陶大軍開玩笑道:“老周,你再擦下去,你的鏡片都要擦破了。”
老周帶上眼鏡笑著道:“別看我戴眼鏡,但眼神可比你們好多了,一會兒指定比你們看清楚。”
眾人說笑著上了車,一陣漫長的顛簸後,來到了一個碩大的室內倉庫。
陶大軍羨慕的看著這一排坦克,如果華夏能有那麼多那麼好的坦克就好了。
幾名帶著氈帽的衛兵,將眾人圍了起來,陶大軍眉頭緊皺道:“你們不應該圍坦克嗎?圍著我們幹嘛!!”
“抱歉,我們人手不夠,圍著你們也是一樣的。”
眾人再次感到一陣屈辱,心酸又無奈,只得離得遠遠的看著先進坦克,有人墊腳有人趴在地上。
易豐盯著履帶看,他的任務是把履帶記下,回國後畫出來。
“不是!你們既然都答應讓我們看了,為什麼還要遮擋?”老周有些憤怒道。
他面前的年輕衛兵,仗著身高優勢,總是遮擋他的視線,他踮起腳來都沒有用。
“呵呵…什麼叫故意遮擋,我讓你長那麼矮了嗎?”衛兵譏諷道。
老周剛想發火,易豐就走了過來,從衛兵頭上看過去,衛兵如果想遮擋,那就只能踮起腳。
“抱歉,你也沒有你說的那麼高,我也沒讓你長那麼矮!”
易豐的話如同尖刀把插進衛兵心臟,衛兵瞬間暴怒的取出腰間的警棍。
其他衛兵見狀都沒有阻止,一副看戲的樣子。
“我今天就教教你,什麼是蘇聯的禮儀!”
衛兵說著一棍子抽向易豐,棍子都帶著破空聲。
老周伸手拉易豐,易豐卻比他更快,抬起腳,一腳就將衛兵踹飛砸在坦克上。
其他衛兵見狀,紛紛抽出腰間的木棍,暴怒的衝向易豐。
陶大軍擼起袖子大吼道:“幹他孃的!!”
場面一瞬間混亂起來,因為沒有武器,易豐他們吃了很大的虧,老周的眼鏡都被打壞了。
好在有易豐這個怪物在,易豐打這些衛兵很輕鬆,只需要三拳兩腳就可以撂倒一個。
不過他也不好受,額頭被一棍砸開了花,老周拿著唯一完整的鏡片,鑽進了坦克底。
一名瘦小的同志,也假裝被舉起了,爬上了坦克,開啟了蓋子。
“砰!”一聲槍響,眾人瞬間冷靜下來,老周依舊躲在坦克底部出來。
一名穿著軍大衣的軍官走了過來,大罵道:“這是安菲婭小姐的客人,你們敢對他動手!”
“砰砰砰!”軍官幾腳踹向衛兵,隨後滿是歉意的看向易豐。
“易先生,是我御下不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