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司澤笑了笑說,“好好工作有錯嗎?”
“我不是這意思。”上官斕確信自己直覺沒有錯,“我只不過是覺得你狀態不太好,感覺你最近情緒很低落,到底是怎麼了?”
畢竟是一起長大的朋友,就算魏司澤藏得再深,上官斕也能敏銳地捕捉到不對勁的地方。
魏司澤扯動了一下嘴角,像是開玩笑地說:“還能如何?失戀唄。”
上官斕差點握不住方向盤,“你啥時候又有物件了,藏著這麼緊連訊息都沒透露一點,太不夠義氣了啊。”
“這種事有什麼好說的呢?如果不是光彩的事就不值一提了。”
他用一隻手撐著下巴笑道:“要真是求婚成功了再說出來,那才是真有面子啊。”
這次上官斕的笑容僵住了。
“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女孩才能讓你產生想求婚的念頭?什麼時候也帶我們見一見吧。”
“隨便講講罷了。”魏司澤懶散地說:“哪有你說的那種人。”
上官斕舒了一口氣,順著話題說:“也是哦,圍著你轉的那些女孩大部分都是衝著錢來的,真心實意的好姑娘不多見。”
最後還加了一句,“都不是能陪你共渡一生的人。”
魏司澤聽了抬起眼睛,看著她笑了。
上官斕被他盯得臉皮緊繃,耳朵發紅,“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魏司澤笑著移開目光,慢慢地說:“沒別的意思,就是突然想起,你也快到年紀了,家裡有沒有給你找好物件?”
他又加了一句:“如果有的話記得告訴我一聲,我一定會備上大禮。”
上官斕猛踩油門,車子猛地一個急停,後面的車一時猝不及防,重重地撞上來,轟的一聲響,嚇得魏司澤一身的冷汗。
後面的車追尾了。
車子受損不輕,但人都沒事,上官斕下車去理論,氣沖沖地對著後車的車主罵了一頓。
後車的司機也來了火,說自己哪裡能反應得過來她這樣緊急剎車,自己無辜還被怪罪。
上官斕氣得跟他對罵起來。
魏司澤本來就喝了不少酒,聽到兩人吵吵鬧鬧更是煩悶不已,一把拉過上官斕站在身後,一邊對車主說:“她雖然緊急剎車,但你也該保持足夠的安全距離。今天我沒心情折騰,不想追究責任,但她脾氣不太好對你吼的事我向你道歉。大家各退一步怎麼樣?要是不行,那我們就讓交通隊來判定吧,大家一起折騰。”
有些矛盾一有第三方介入就容易解決,魏司澤軟硬兼施的言語立刻叫後車司機服軟,兩人簽了個調解協議就此結束。
回到車上,上官斕臉色仍然不高興,不停地叨叨,魏司澤聽得很是心煩,“得了,別說了,我都快頭疼死了。”
上官斕這才響起關心起他,“是不是先前撞車傷到了?要不去醫院瞧瞧?”
魏司澤更加煩躁,“不是這個原因,送我回去稍微休息一下就好。”
說完他就閉上眼睛靠著座椅不再說話。
上官斕咬著嘴唇,低聲說道:“對不起。”
魏司澤只覺得心裡堵得慌,不過多年的交情讓他最終只能無奈嘆氣,“算了。”
——
虞婉對魏司澤的情況完全不知道,依舊按照自己的節奏過日子。
十一月初,柳韓之打來電話,告知她們和巨帆再次成功合作。
幾個人聚在一起慶祝勝利,虞婉發現易嵐玉最近為了生意瘦了許多。
辛苦總是有回報的,這幾斤肉換來了喬家更多的訂單。
而且這段時間還有另一個好訊息:虞心心的身體狀況比起以前穩定了許多。
兩喜臨門,在晚餐時他們又收到訊息說喬妄很快將被確定收監,律師的意思是隻有再上訴或試著減少刑期的可能了。
晚上回家後,這麼多的好訊息讓虞婉開啟了一瓶紅酒。
霍楚宴回到家,看見餐桌上的酒,眉頭微微挑了挑,等著她的解釋。
男人的神色平靜卻明顯不太滿意,虞婉趕緊撒嬌似的上前抱住了他說:“今天太開心了,想要慶祝一下。這樣,你喝酒,我就喝水,好不好?”
說著,她親了親他的下巴,這種甜蜜攻勢連一向自控力強的男人也無法拒絕,只好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下不為例。”
虞婉高高興興地跳進他懷裡。
霍楚宴穩穩地接住了她,然後抱著她直接進了臥室。
虞婉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