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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四弟妹?”安思顏一臉驚訝地看著夏忱忱,似乎是脫口而出,“你不是要去買節禮嗎?”
&esp;&esp;這話看似脫口而出,但卻讓四周的不禁看了過來。
&esp;&esp;夏忱忱是陵川名人,在孃家的日子過得灑脫得很,因此不少人是認識她的。
&esp;&esp;怎地,送禮還得單獨送一份兒?
&esp;&esp;夏忱忱的眼睛不禁眯了眯,安思顏這兩世看上去都是個沉默寡言的人,沒想到也是個綿裡藏針的人。
&esp;&esp;看來,自己前世有不少事都看走了眼。
&esp;&esp;“果然不愧是夏家的姑奶奶,這送節禮都要到銀樓來挑東西了?可真是財大氣粗。”安思顏身邊那位穿著一身鵝黃色長裙的女子細聲細氣地說。
&esp;&esp;對於貴人來說,財大氣粗可不是什麼好詞兒。
&esp;&esp;“這位姑娘倒不必羨慕,我只是路過自家銀樓便過來瞧上一眼,自家的東西送來也沒什麼意義。”夏忱忱不屑地瞟了一眼那女子道。
&esp;&esp;那女子臉色一白,卻也知道夏忱忱說得並非虛言。
&esp;&esp;銀樓都是人家的,人家會眼饞這些首飾,想要什麼過來拿不就成了。
&esp;&esp;而且夏家女眷的首飾,一直是陵川城的風向標,尤其是夏忱忱。
&esp;&esp;夏憲的腦子活,每次銀樓有了新的款式,便讓夏忱忱戴著出門玩兒去, 還道是宋濯負了她
&esp;&esp;“你竟這樣跟我說話?”安思慧的手抬了抬,如果夏忱忱不是嫁到了永平王府,恐怕她已經一巴掌煽過去了。
&esp;&esp;以前夏忱忱從來不參加貴女們的聚會,安思慧雖然聽說過她的名字,但也沒見過,卻又因此自覺高出她不少。
&esp;&esp;夏忱忱也早就聽說安思慧脾氣不好,但以自己現在的身份,她脾氣再不好也得憋著。
&esp;&esp;“我哪一句說得不對?”夏忱忱扶了扶頭上的珠釵。
&esp;&esp;“我只是要你捐款,你偏要讓我一個女子出城迎敵,真真是惡毒。”安思慧的聲音越來越大,“四爺娶了你,不知道有多後悔呢。”
&esp;&esp;“娶你就不後悔?”夏忱忱見安思慧聽了這一句,居然面頰微紅,眼底露出羞意,不禁覺得好笑,便毫不遲疑地懟了回去,“你是有傾國傾城的貌,還是有賢良淑德的名?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居然管別人夫妻間的事,也不怕羞?三嫂若是不說,我可真看不出來,你也是安家的姑娘。”
&esp;&esp;安思慧雖是安家庶女,但卻是安知府寵妾所生,從小到大都是被人捧著的,哪裡見過夏忱忱這樣的陣仗,因此一時之間,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的。
&esp;&esp;“四弟妹,我三妹妹她不會說話,你別跟她計較。”安思顏一臉無奈地賠禮道歉。
&esp;&esp;這會兒安思慧也清醒過來了,但也沒什麼用,她們這樣的貴女從小被各種規矩束縛著,只會明嘲暗諷。
&esp;&esp;“你,你簡直是個潑婦。”安思慧指著夏忱忱,眼睛都紅了。
&esp;&esp;“這就是潑婦了?”夏忱忱一聲冷笑,“想必安二姑娘沒見過潑婦吧,今日倒是讓你見世面了,倒也不必謝我,你若是想學,我倒也還不想教,怕以你這腦子學不會。”
&esp;&esp;這會兒,安思顏也明白過來,夏忱忱大概是不會給她和安傢什麼臉面的,再這樣鬧下去,沒臉的只會是安家。
&esp;&esp;至於夏家,商家原本就低賤,他們赤腳的不怕穿鞋的。
&esp;&esp;“四弟妹,我三妹妹不會說話,算是看在我的份上,你莫與她計較。”說完,安思顏便要拉著安思慧離開,卻被她甩開袖子。
&esp;&esp;“大姐,你就看著她欺負我,不幫我說一句話不成?”安思慧衝著安思顏怒道。
&esp;&esp;“原本以為你長著腦子是用來增高的,沒想到學得還挺快,潑婦就是你這個樣子。”夏忱忱說了不算,還輕輕地給安思慧鼓了鼓。
&esp;&esp;李掌櫃不禁感慨,二姑奶奶長得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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