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你為了這點小事就要大鬧公堂,成何體統?”
面對父親的滔天怒火,孟瑾瑤倒是淡定,淡聲說:“既然父親覺得這是小事,就應該讓她歸還我母親留下來的嫁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免除一家人對簿公堂。”
孟冬遠道:“你這逆女鑽錢眼兒裡了不成?半句不離嫁妝,我們把你養那麼大,這養育之恩難道還比不上一副嫁妝?莫說她沒有做過,就算她真的做了,那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
孟瑾瑤嘲弄一笑,“迫不得已就可以把屬於別人的東西私自佔為己有?”
孟冬遠心思轉了轉,而後長嘆一聲,跟她打起親情牌:“阿瑤,我們家早已不復當年,你兩個弟弟過幾年要娶妻,你妹妹過兩年也要出閣,聘禮和嫁妝都是一筆大開銷,你母親真的動了歪心思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嫁入長興侯府,有的是榮華富貴,何須跟你母親計較一副嫁妝有沒有還給你?”
他越說越覺得理所當然,直接一錘定音:“阿瑤,你為長姐,如今嫁入高門,扶持弟弟妹妹也是應該,那點嫁妝就當是你接濟弟弟妹妹的,等他們將來飛黃騰達了,不會忘記你今日的恩情。
若真有其事
,為父就讓你母親給你賠個不是,此事就此揭過,若你冤枉了你母親,你也得同她賠禮道歉。”
孟瑾瑤聽著這話,心裡就犯惡心,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她拍了拍手掌,為父親打算盤的本事鼓掌,勾起一抹譏諷的笑,笑問:“自古以來,女子的嫁妝乃個人私有財產,就算是丈夫也不能動,最後竟然由丈夫和續絃妻子做主,越過女子的親生女兒不給,直接給丈夫與續絃妻子的孩子為聘禮、嫁妝,這是什麼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