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大秦如同一臺縝密的戰爭機器,隨著秦王的一聲令下,迅速的轉動起來。
“李信!你為何不聽秦師父的話!”
等眾人散去,扶蘇將李信按在牆上,大聲質問道。
李信掙扎了一下,結果發現扶蘇越按越緊,自己似乎有些喘不上氣來,急忙張口解釋道:
“我想想……”
扶蘇怒了,吼道:
“你踏馬想什麼?大聲點!”
蒙恬連忙將扶蘇拉開,看著大口喘息的李信,無奈道:
“公子,你現在的手勁有點大,以後注意點啊。
別大軍主將還沒出徵,就被你給捏死了。”
扶蘇尷尬的撓撓頭,但依舊不依不饒道:
“李信,秦師父待你如手足,你為何不聽他的話?”
李信平復了一下呼吸,苦笑道:
“公子,我有不得不出徵的理由。”
“可秦師父說了!二十萬大軍必敗無疑!”
“不!我李信!絕不可能失敗!”
“你!”
眼看扶蘇又要上手,蒙恬趕忙擋在中間,勸說道:
“公子莫急!此番我為副將與李信一起,一定不會出事的。
你忘了秦大哥怎麼教你了嗎?!萬事要冷靜!”
扶蘇漸漸平復下來,他冷冷的看著李信與蒙恬,堅定道:
“我會送信通知師父!將這裡的事情告訴他!”
說完,扶蘇轉身離去。
李信滿臉哀傷:
“你說,大哥會原諒我嗎?”
蒙恬苦笑道:
“如果打贏的話,應該會吧。
我父親告訴我了,大王有意在培養年輕將領,因為老將們已經賞無可賞。
這是我們無法決定的,我也很理解你們隴西李氏。”
李信沉默不語,點點頭,快步離去。
……
與此同時,新鄭郡守府中,範曾捋著長鬚,看著咸陽來的王令,感到有些奇怪。
“大王為何一再強調,在賞賜秦風之時,一定要嚴防死守?此乃何意?”
一旁的楊熊裹的跟粽子一樣,甕聲甕氣道:
“大王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但秦郎中已經帶人在外邊等候多時,再不去的話恐怕他就要把郡守府拆了。”
範曾苦笑著點點頭,這些天他與秦風共事,可是吃了不少虧。
既然大王有令,讓賞賜秦風及他的三千親軍,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範曾帶著楊熊來到前廳,看著正在跟黑牛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的秦風,笑吟吟道:
“讓秦郎中久等了!新鄭數百舊韓勳貴被抄家,財物堆疊如山。
大王特意賞賜秦郎中,帶一百人隊進入府庫,能拿多少拿多少!”
秦風奇怪的看了一眼範曾,疑惑道:
“一百人?能拿多少拿多少?你確定?”
範曾看著這一百個身穿玄色甲衣的大漢,捋著鬍鬚,笑吟吟的點了點頭。
你們能拿多少?一人頂多抱走百斤銅錢!或者一件精美的軟塌?
“老夫確定!”
“真確定?”
“確定!”
“獻醜了!”
範曾身子猛地一顫,鬍鬚都就揪下來兩根!痛的他齜牙咧嘴!
只見在範曾、楊熊震驚的眼神之中,秦風及他身後的一百名壯漢,默默地從甲衣之中抽出了一條條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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