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蒼穹,忘記了語言。
在我內心深處,最最牽掛的人,卻還是沒有出現在我的生命裡,離鏡和剪瞳都知道,我一直在等待我弟弟的訊息,可是,他卻像是消失了,一直沒有音訓。難道是淵祭和我開的又一場玩笑嗎?
每次我仰望天空的時候,櫻空釋的面容總是會浮現在空空蕩蕩的天宇上,當有霰雪鳥悲鳴著飛過的時候,我總是會聽到釋的聲音,我聽到他在對我說,哥,你過得好嗎?你幸福嗎?我很想你……
在一天晚上,我突然從夢裡掙扎著醒過來,然後突然淚流滿面,最後抱著離鏡失聲痛哭,因為我突然意識到,也許我永遠也不能見到我弟弟了。
我突然想起淵祭的話:用它復活的人會轉世成為前世最向成為的人。
我想到,如果釋還是想成為我的弟弟,那麼我就永遠見不到他了。因為我的父皇母后已經去了幻雪神山,在那個地方,是不允許有後代出生的。
那天晚上,我一直坐在黑暗裡,關於釋的一切都重新從心裡深處湧動起來,本來已經被埋葬得很深了,可是傷口突然撕裂,血液又重新噴湧出來。
離鏡一直站在我的旁邊沒有說話,她的頭髮溫柔地散落下來落在我的肩膀上,我抱著她的腰,我說,離鏡,我好想念釋。
可是在之後的一個月,我再也沒有大段大段的時間來想念釋了,不能像重前一樣站在離岸旁邊望著那塊煉泅石一望就是一天。
因為,火族越過冰海,他們的火焰已經燒在了冰族的大地上。
在很短的時間中,似乎一切突然回到了幾百年前的聖戰的時候,漫天呼嘯的尖銳冰凌和鋪滿整個大地的火種,我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