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不是也活得胸湧澎湃,波瀾壯闊嗎?
不過,這裡的人多半是移民。
接送我的汽車穿過燈火輝煌的隧道,停在古色古香的一棟別墅前。
我們從車子下來,被幾個保鏢夾進了別墅。
我隱約聽到幾聲狼狗的叫聲稀稀落落。
別墅裡很多房間依舊亮著燈。在寒夜裡在白雪之?像一隻白色燈籠中的燭火。
那個女人走到正門裡,對袖手而立的侍者說:“快去叫醫生,我來安排房間。”
侍者輕輕地走出門外。當我和菜青被抬上三樓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
狗血的腥臭味瀰漫了整個房間。
當醫生趕到時,我們都暈了過去,什麼知覺都沒了,只剩下心跳。
我在第三天早上終於醒來,並且在下午就能夠自由行走了。
我的武術功底明顯幫助了我。菜青好得更快。
(事後我才知道:這裡的基因療法已爐火純青。)
當我穿戴整齊之後去了二樓的輿洗間。
那個高貴的女人在輿洗間用鈦金的盆洗手。
她一邊把一雙圓潤白皙的手放在溫暖的牛奶裡浸泡。
她對我的到來一點也不吃驚。她仔細詢問地球的情況。她的幽幽眼神讓我以為林黛玉還存人世。
她的鈦金盆裡發出的聲音和她的柔柔話語在房間迴盪。
她的房間佈置得像一座宮殿。
她用毛巾擦拭著手叫了一聲侍女,然後告訴待女把小姐們叫來。
三個女孩子像魚兒一樣遊進了會客廳。
三個女孩子之中最小的一個,她只輕輕地瞄了我一眼,眼簾便垂下了。
那小姑娘有著冷豔的美。
我喜歡她低頭的嬌羞。那兩個姐姐太熱情太奔放了,她們的眼光灼灼似康大叔,可我沒縮小一半。
我用我太陽底下最偉大的眼光見招拆招地擋了回去。
太太說:“我叫你們來,就是告訴你們,這個男孩要暫時住在這裡。我是怕你們明天起來受驚嚇和軀趕他,才這麼晚叫你們來。他以後是你們的地球知識老師。讓他講講你父親的故鄉。”
她們三個中的兩個姐姐招著纖手異口同聲地說:“不會的,不會的,媽媽,這樣的帥哥,你從哪兒覓來的?”
她們最後的那句話綠瑩瑩的我以為我掉進一狼窩。
其中兩個火辣辣的姐姐問:“深邃,你從地球來?那裡可是我父親的故鄉耶!”
我問:“什麼?”她說:“你的父親是我們地球人!”
她們給我講道:“1969年7月到1972年12月間,我們爸爸的家鄉美國共進行了7次阿波羅登月飛行,6次成功(對不起,上次說的六次,全是美國人,蘇聯只進行了像我們神舟號那樣的飛行――作者注),一次失敗。”
失敗的那次,就是我們父親的那次,也是登月的最後一次。重約15噸的登月艙的三個支架斷了兩條,我爸和另一位伯伯永遠留在了月球上,而另一位伯伯則乘坐31噸重的指揮艙和服務艙返回了地球。“
“我們的爸爸與那位伯伯則在這萬分絕望中,憑藉僅剩的氧氣找到了這處洞穴。發現這處洞純屬意外,兩個快要窒息人痛苦得撞擊這座環形山,恨不得早點死去,結果發現山後面是空空的,他們就衝進去,用身體擋住空氣對月空的洩漏,他們輪番地擋住,然後用巨石堵住了這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