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名聲。真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她若能贏你們。當日你們還肯以她為人質讓我上山來麼?神也是你們,鬼也是你們。殺個人還要嘰歪亂屁,真是讓我笑掉大牙!”
“這法子好,與其在這裡扯來扯去,不如速速解決。若就此殺他們,我們一樣要白損高手。崔迎舞,若你能擋我一式不死。便算你贏。如此可好?”浮風聽了茵瓏的耳語,凝眼看著她說,“人質之中並未有我花熙族人。照理我也無需理會此事。只是我們在此僵持太久,問題不能解決,是殺是留,難有定論。既然姬榮與羅剎出力最多,若得勝。千波醉便歸於你們。若敗北,你們只好認了。”
“我若能擋你一招不死,你們當真肯放過我們?”迎舞沒有看她,只是一路盯著殿上四人。轉 載自 我 看 _“當日是你們先毀契,羽光的作風,實在讓人難以相信!現在我終是理解,華陽為何據佔天路,不肯出讓了!”
這話說得眾人皆靜,過了一會,百枯開口:“我們自認單打不是千波醉的對手,不如二局合一。若你能擋浮風一式,便算你們贏。就此放人。絕無反悔!”
她話一出,眾人皆是點頭。但鳳宣喑與千波醉卻是滿臉鐵青。他們答應的原因是勝敗已經一目瞭然。迎舞根本不可能擋她一招,別說是迎舞。就是一個自小勤練武功,身體矯健地男子也很難做到。除非是練氣行法之人,不然普通人絕不可能擋浮風一式!
醉拉著迎舞,剛要開口,迎舞已經暗地裡捏他的手一下,她繼續說著:“你們敢發誓嗎?以天路為誓,若有違背,就再不登天?”
話音剛落,簡雲涯已經撫掌而笑,那妖嬈之容更添豔柔之色:“小姑娘的肝膽的確讓人傾服,我簡雲涯言出必行,以天為誓,絕不言悔!”他第一個開口,笑眼彎彎,“倒是你,我真不願意看你如此!明知必死,何必還為?”
他一出言,其他眾人便依次立誓。個個表情輕鬆,除了宣喑。當然,這是他們必勝的結果,發個誓又如何?百枯與羅滿江更是滿臉喜色,已經開始交頭結耳如何分這個血族最後殘餘。
“你瘋了麼,他們已經無計可施,才弄個白痴來提議,你腦子進水了?”醉扣著她的腰,“與其讓你死在別人手裡,不如我捏死你算了!”
“你怕讓他們拉去分屍麼?”迎舞故意說著,眼珠凝亮,讓他手間的力怎麼也使不下去。
“怕是先分屍的是你。”他咬牙切齒。她大眼看著他,沒再開口,但眼神交匯之間他已經明瞭。如果她一招不敵,也算死個痛快。那麼他就可以橫衝直撞,就算跑不了,也不給他們便宜。與之前他們來此所想,沒什麼分別。如果她僥倖能生,他們已經對天盟誓,此為天路誅魔臺道口,所發誓言,不可不遵。無論哪種結果,比之前一直僵持不絕,要好太多!
浮風慢慢站起身來:“千波醉,你也不用抓著她不放。我們既然已經起誓,誅魔臺下不敢言悔。我們不會趁挾制她地!況且還有四位宗主在上監督。”
宣喑眯著眼看浮風,掃了她一眼便看向一直立在她身後的刺靡。刺靡微微搖了頭,已經讓他心涼了半截。他剛才還寄望給那存於血的花種,不過刺靡的表情已經告訴他。花種最後的殘力,有可能讓千波醉逼盡了!也就是說,不會再有花種去護她的心脈了。她一向體弱,就算是一個普通人,打倒她也不廢吹灰之力,更何況是浮風。所有妖怪都不肯出個這頭,偏浮風肯,原因就是,她一向討厭迎舞。所以才不顧自己的聲名,非要制她於死地!
迎舞拉著醉地手,忽然覺得他手心一涼。一個小珠塞在她的手中,她知道是微涼。但微涼現在能給她的幫助很小,醉之前餓了太久。沒有能力以血養血。微涼就算出來,也不可能化成之前地大小,但有總比沒有強。
她知道浮風想讓她死,其實她也覺得再活下去沒什麼意義。若是她死去,醉才有可能因怒搏力,他就算死也絕不會死在這些妖怪手裡。但拖著她就不一樣了!她知道醉必然瞭解她的想法。
但她希望他能再信她一次,她的確覺得自己早該死了,但是她同樣不認為自己是無用地廢物。力量的確是她所欠缺地。但她也明白,這些妖怪雖然提出這個可笑的建議。
但肯出來動手的,必然是浮風。之前讓千波醉那樣羞辱,而且他們個個都強妖,誰沒事願意去跟一個連小指都不用動一動就能弄死的弱者呢?實在太丟人,太勝之不武了。但浮風可以,她心中有嫉!如果是浮風。那便還有一線生機!她相信醉,絕不會給浮風出第二招地機會。同樣的,她也希望醉可以再信她一次。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