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被灌迷魂湯了?”沐青魚臉色鐵青。
“跟你有關係嗎?”沐紅鯉一拍桌子道,動了真怒,“沐青魚,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你要是再嚼舌頭,以後別喊我姐,更別求我幫你打掩護。”
別說沐青魚,就連朱珍都被外甥女突如其來的拍桌子給震懾住。
“姐,我是你親弟弟!他一個外人,你至於嗎?”沐青魚紅著眼睛道。
“等你有一天找到敢帶進家門的女孩,就知道我現在的心情了。”沐紅鯉起身離開包廂。
沐青魚握緊拳頭,垂頭喪氣,滿腔怒火無處發洩。
“怎麼辦?”朱珍擔憂道,望向丈夫。
“這種事情我們不好隨便干涉,總不能現在打電話給我姐,說你女兒要跟一個男孩子開房間去了。我相信紅鯉有這個分寸。再說趙甲第也沒什麼大缺點,挺不錯的。”秦洋苦笑道,他也知道這話無非是自我安慰,無濟於事。
沐青魚沉著一張臉走出去。
“紅鯉在情感方面太單純了,趙甲第沒表面上那麼簡單,要受傷,最後肯定還是紅鯉吃苦果子,我不放心。”朱珍感慨道。
“趙甲第當然不能看表面,何止是不簡單,根本就是一把鈍刀子,一下一下,看似不溫不火,我都受傷不輕。”秦洋靠著椅子,抽起一根菸。
“需要查一查嗎?”朱珍小聲道。
“別,這樣做就過了。”秦洋搖頭道,繼而補充,“等下我姐問起來,你就說小夥子挺好,就是紅鯉太陷進去了,就這麼說,其它的別多嘴,放心,青魚自然會給姐姐姐夫打預防針。”
“他們真要去開房間?”朱珍臉一紅。
“你說呢?”秦洋無奈吐出一個菸圈,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