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靜:“……”
郝鎮長:“……”
盛青菱:“……”
這人怕是個傻子哦?
這句話是他們三個人此時此刻內心的真實寫照。
三個人都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錢立新。
“他這兒小時候被驢踢過,有點不好使,你們理解一下。”還是盛青菱覺得丟不起這個人,開口跟靳雲峰和方文靜小夫妻兩解釋了一下。
“盛姐。”錢立新不滿意的叫了一聲。
盛青菱瞪了他一眼,錢立新立馬就老實了。
作為一個從小就生活在大姐頭拳頭下的小孩,錢立新對盛姐的拳頭有陰影。
“事情談的差不多,你們去忙吧,他該吃藥了。”盛青菱不想讓錢立新繼續丟臉,隨口扯了個謊。
“盛姐我沒病要吃什麼藥?”錢立新還想說,盛姐你是不是發燒,腦子燒糊塗了,我吃什麼藥?可他沒那個膽子,不敢說。
盛青菱眯眼瞪了他一眼說,“你有病。”神經病!
錢立新還想說什麼,被盛青菱瞪了一眼,老實了。
離開郝鎮長家後,方文靜以為靳雲峰會問自己跟錢立新他們說了什麼?
可靳雲峰卻反常的沒有問,而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方文靜也在想要怎樣跟靳雲峰解釋自己跟錢立新之間的合約,畢竟,這種事也不是這麼好矇混過關的。
兩人都這樣心事重重的走了一路,誰都沒說話。
回到家後,方文靜忽然想到一件事,跟靳雲峰說,“我要回我媽家一趟,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我等下還要去衛生所一趟,下午鍾醫生請假,有個病人需要照看著。”靳雲峰搖頭,表示自己不能陪她一起回去。
“那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回去就行。”方文靜點頭,沒有很在意這件事。
孃家隔得這麼近,他有事就自己回去好了,反正又不遠。
方文靜這反應讓靳雲峰覺得有點不舒服了,“你不生氣?”
上輩子自己每次不能陪她,她都會生氣,還會跟自己吵架。
那時候他嫌她麻煩,可現在她這麼平靜的接受,不跟自己生氣也不跟自己吵架,反倒讓靳雲峰覺得沒有安全感。
就好像,她不在乎自己一樣。
“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你衛生所那邊有事就去忙,忙完了早點回來,晚上我趕回來給你做飯吃。”方文靜早就習慣了,他現在這樣就算是偶爾突然要去衛生所,但晚上只要不值班就會回來,跟上輩子她經常三五天,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人相比,簡直好太多。
醫生的工作時間會比較長,休息也不固定,經常休息的時候忽然接到通知要去醫院動手術也是常有的事,方文靜上輩子充分的體驗過一次,這輩子這點事對她而言還真就不是個事兒。
靳雲峰聽她說晚上給自己做飯吃,微皺的眉頭稍稍舒展開了些。
“媳婦兒,你……”
“靳雲峰,你……”
兩人異口同聲的開口,想跟對方說話。
“你先說。”
“你先說。”
又一次,兩人異口同聲的開口。
然後,兩人都笑了。
“我們這是不是就叫做有默契?”方文靜笑眯了眼問他。
靳雲峰點頭說,“當然,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厚臉皮。”方文靜沒好氣的嬌瞪他一眼。
“哪裡厚了?你摸摸看,明明很薄。”靳雲峰拉著方文靜的手就去摸自己的臉,一副要讓她摸摸自己臉皮到底厚不厚的架勢。
方文靜伸手在他臉上掐了一把,沒好氣的說,“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臉還要不要了?”
“不要了。”靳雲峰理直氣壯的回了一句。
“……靳雲峰靳醫生,要點臉可好?你這副模樣要是被那些喜歡你的姑娘看見,你猜她們會怎麼想?”方文靜這話說得有點酸溜溜,老公太受歡迎,她能怎麼辦?
總不能真的讓她拿刀在他臉上劃一刀吧?
這麼血腥殘暴的事情,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做得出來呢?
要是他出軌,她就直接用刀把他男人的孽根給割掉,臉是不能割的,不能這麼血腥殘暴。
“我只在乎你怎麼想?”靳雲峰伸手一撈,把方文靜摟在懷裡,低聲說,“媳婦兒,你離姓錢的遠點,他不是什麼好人。”
他的聲音很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