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懶得理她,皺著眉頭問方文靜,“怎麼樣,有沒有傷著?”
“沒事。”方文靜搖頭,就是被嚇了一跳,傷倒是沒有傷著。
不過這個婦人,她怎麼覺得有點眼熟?
好像在哪裡見過,可她又想不起來。
“老天爺啊,你趕緊打雷劈死這個水性楊花到處勾三搭四的小賤人吧!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怎麼就被這個小賤人給勾搭上了?大家快來給我評評理,你們說說,這個小賤人都結婚了還裝成黃花大閨女勾搭我兒子,我兒子單純啊,她說什麼就信什麼,還傻乎乎的跟我說要跟她結婚,沒想到這個小賤人竟然還有別的男人……”
那婦人一口一句小賤人的指著方文靜罵,還很大聲的又哭又喊,好多出來買早飯的人都圍過來看熱鬧。
“我可憐的兒子啊,就被這麼個小賤人給欺騙了感情,這會兒她還在家裡想著要跟這個小賤人結婚的事兒呢!他做夢都不會想到,這個小賤人是在騙他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那婦人哭天喊地的又哭又喊。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方文靜覺得莫名其妙,她什麼時候勾三搭四騙男人了?她怎麼不知道。
“看看,大家夥兒趕緊看看,這小賤人還不承認。你是不是叫方文靜,不是我們南城人,是來XX學校學做蛋糕的?你說,是不是?”那婦人不光能叫出方文靜的名字,就連方文靜老家在哪裡,來南城做什麼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圍觀的人一聽這婦人說得頭頭是道,又相信了幾分,紛紛交頭接耳對著方文靜指指點點。
靳雲峰很生氣,剛要站出去說話,就被方文靜攔住。
她想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那個婦人了。
“不要死,你不要死。”夢和現實,方文靜沒有分得那麼清楚,她一頭扎到靳雲峰的懷裡嗚嗚的哭起來,一口一句的叫他不要死。
靳雲峰不知道方文靜夢到的是上輩子的事情,還以為她是做了什麼噩夢被嚇著了,趕緊安慰她。
“好好好,不死不死,我還要陪著你白頭到老子孫滿堂,怎麼會死?乖,不哭,乖。”靳雲峰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她。
“嗚嗚嗚……”方文靜還在哭,不過哭聲已經變小,情緒也平復了許多。
又過了一會兒,方文靜的情緒才算是真的冷靜下來。
冷靜下來的方文靜趕緊跟靳雲峰道歉,“對不起,我吵到你睡覺了,還把你的衣服也弄髒……啊。”
方文靜的話黑沒說完,就被靳雲峰抬手往屁股上拍了兩下。
“我是你老公,你做噩夢吵我那是應該的,不許跟我這麼客氣,不然下回我就把你褲子脫下來打。”靳雲峰裝出一副很兇很生氣的樣子威脅她。
“……”方文靜無語的看著靳雲峰,他幼不幼稚?
“都六點了,睡也睡不著,不然我們起來出去散散步吃點早飯,怎麼樣?”靳雲峰看看手錶,心想,反正也睡不著,不然跟媳婦兒出去走走,散散步吃吃早飯也好。
方文靜點頭,反正她八點還要去上課,現在出去吃個早飯散散步時間上差不多剛剛好。
兩人就洗漱準備出門。
臨出門的時候,靳雲峰忽然對方文靜說,“別動,你脖子上有個東西。”
“什麼東西?”方文靜果然被嚇一跳,趕緊不動。
“蟲子,你別動我幫你弄掉。”靳雲峰說這話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狡黠,趁方文靜真的沒動的時候,把頭湊過去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口。
霎間,一個羞恥的草莓,種好了。
“嘶,你幹什麼呢?”方文靜吃痛,趕緊伸手把他推開。
“留個標記。”靳雲峰眉毛一挑,頗有些得意的說。
方文靜趕緊跑過去拿起鏡子一看,脖子上那顆紅通通的草莓特別顯眼。
“你這讓我怎麼見人?”方文靜咬牙切齒的瞪著靳雲峰,真想用鞋底板抽他。
“要不,我也讓你吸一個,你想吸在哪裡都可以。”靳雲峰把脖子伸出去,一副你想怎麼吸就怎麼吸的架勢。
“邊兒去,臭流氓。”他這架勢,跟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有什麼區別?
方文靜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把他往一邊推。
誰想,靳雲峰卻把自己的手往方文靜面前送,那意思,給你吸。
方文靜瞪了他一眼,直接把他的手抓過來就咬。
因為被他惹得有點煩躁發,方文靜下口的時候也沒個輕重,嘴裡都嚐到鮮血的味道了才趕緊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