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以為這件事就是胡廣春一個人做的,被方文靜這麼一提醒,瞬間就想通了。
方文靜點頭,跟許橋說,“胡廣春那邊還是要盯著,因為我們誰也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退一萬步說,就算他有幫手,我們不知道他的幫手什麼時候會下手,但胡廣春不可能會把人綁走以後,卻一直不去。盯著他就有可能找出那些女學生失蹤的秘密。”
“那這樣萬一還有女學生失蹤怎麼辦?”許橋皺眉,這件事的確棘手。
一方面要保密不能把這件事洩露出去。
另一方面還要秘密的盯著胡廣春不能讓他察覺到以免打草驚蛇。
另外,還要想辦法把胡廣春的同謀揪出來。
這幾件事一起動手,他們派出所根本就沒那麼多人力去動用。
而且這個時候,就算是想跟上面說,借調人來幫忙也來不及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明天誰也不知道對方會什麼時候動手?
“許隊,你讓人盯著胡廣春,找失蹤女學生這邊,交給我們來。”方文靜知道許隊這邊也有難處,就直接開口說。
方文靜這話一說出來,許橋是滿臉驚訝。
許橋下意識的看向靳雲峰,那意思:你媳婦兒這樣你不管管?
誰知靳雲峰跟壓根沒看懂他那意思似的,點頭說,“許隊你放心,我們會想辦法。”
“那就辛苦你們了。”許橋不想把他們扯進這件事裡面來,可眼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用。
他們又商量了一下明天的計劃,許橋走的時候都十一點多快十二點了。
許橋走後,方文靜跟靳雲峰洗漱上床睡覺。
關了燈躺在床上,方文靜忽然問靳雲峰,“你有把握嗎?”
吃飯的時候,靳雲峰跟方文靜說,“今晚我們就住這,不回家了。”
“啊?”方文靜剛咬了一口紅燒肉進嘴裡,聽他這麼說就滿臉好奇的看他。
“今晚有客人要來。”靳雲峰神秘兮兮的說。
客人?
誰啊?方文靜問他,靳雲峰故作神秘的不告訴她,就說她等到晚上就知道了。
方文靜想說,他真的很幼稚。
但她的好奇心成功的被他勾起來了,就答應他今晚不回去睡。
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靳雲峰宿舍的門響了。
靳雲峰過去開門,然後領人一塊進來。
“這是我媳婦兒,媳婦兒,這是我們鎮上派出所的許隊。”靳雲峰領人上前,給他們做了個簡單的介紹。
許橋沒想到靳雲峰的媳婦兒竟然也在,就皺了皺眉頭,他是聽靳雲峰說今晚有重要的事情找他談才過來,可他媳婦兒也在這怎麼談?
這當著靳雲峰的面,許橋也不好多說什麼。
他就問靳雲峰,“你說找我來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說,到底是什麼事?”
“許隊不要急,坐下慢慢說。”靳雲峰讓許橋坐下慢慢說,還給他倒了杯水。
許橋無奈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想跟自己說什麼?
“許隊還是自己看吧!”靳雲峰把胡慧蘭的日記本遞給許橋,讓他自己看。
有些話,他說再多都沒用,對許橋這種老警察來說,讓他親眼看見證據,比你說一千遍都有用。
許橋結果日記本就開始看起來,這越往下看,臉色就越難看。
他是真沒想到,胡廣春竟然是這種披著人皮的衣冠禽獸。
胡慧蘭是他女兒啊,即使沒有血緣關係,那也是他名義上的女兒,他怎麼能對她做出那種事來?
許橋越看越生氣,在看到胡慧蘭在日記本中寫到,胡廣春變本加厲的開始用小刀割她的身體,看著她身上流血他就會特別興奮,他再也看不下去,咬牙切齒的罵道,“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許隊你看看這一篇。”靳雲峰把日記本拿過來,指著三年前的四月二十八日那篇日記,讓許橋仔細看。
惡魔又甦醒了,又捕捉了新的獵物了。
許橋看見了這句話,但是不懂什麼意思?就看靳雲峰,意思讓他解釋一下。
靳雲峰沒說話,就用那修長的手指指了指上面的日期。
三年前的四月二十八日。
許橋臉色當即大變!
又是四月二十八,這時間上未免也太巧了。
一次兩次可以說是巧合,可三次四次在說是湊巧就說不過去了。
“看來,我們需要好好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