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和和美美的過一輩子。
靳母和靳曉曉不知道,她們在廚房說的話,被準備進來幫忙的方文靜和靳雲峰小兩口聽的一清二楚。
他們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了。
方文靜心裡有點亂,她竟然忘記了靳雲峰還要走的這件事。
這段時間,她已經習慣每天看見靳雲峰。
現在猛地響起他這兩天就要走了,一走就是一年,她這心情還是有點複雜。
吃午飯的時候,靳雲峰忽然開口說,“爸媽,媳婦兒,曉曉,我有件事要跟你們說。”
“什麼事?”靳父見他這麼嚴肅,就知道他要說的事肯定不小。
“我調到咱們鎮上衛生所上班了。”靳雲峰隱去自己怎麼纏著院長要來的這份工作,就用最簡單的一句話說了出來。
“啪!”
方文靜手裡的碗啪的一聲掉地上,摔碎了。
“碎碎平安,碎碎平安。”靳母趕緊唸了兩句,對靳曉曉說,“曉曉,趕緊拿笤帚把碗的碎片掃到一邊,別傷著了。”
“好。”靳曉曉馬上起身,拿笤帚把方文靜摔碎的碗和掉地上的飯給掃到一邊角落去。
靳雲峰調回鎮上衛生所工作了?
為什麼會這樣?
上輩子可沒有這一出。
方文靜腦子裡飛快的閃過這輩子靳雲峰的改變,加上這次調工作,方文靜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難道,靳雲峰跟自己一樣,是重生的!
這個念頭在方文靜腦子裡很快就紮根,她情緒忽然變得非常非常複雜。
這樣一來,就能解釋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改變。
方文靜腦子裡亂哄哄的時候,靳父就問靳雲峰,“咋好好的給你調回來了?是不是工作上出了什麼問題?當初你可是費勁千辛萬苦才考出去,你不會是為了我們才專門調回來的吧?”
“再說吧!”靳母隨口敷衍了一句,就把話題給岔開了。
這大過年的,她也不想跟人吵架。
而靳雲峰去燕子家看見方文靜,也不吱聲,走到她身後站了好一會兒,見她要出錯牌了,趕緊說,“別出那個,出這個。”
“啊,你什麼時候來的?嚇死我了。”方文靜嚇得手上牌都丟出去了。
“……我長得有那麼嚇人嗎?”靳雲峰滿臉無奈,她至於被他嚇得連手上的牌都丟出去不?
靳曉曉嘴角抽抽兩下說,“哥你能不要這麼嚇人不?你說,這把牌我們怎麼算吧?嫂子的牌都跟桌上的其他牌搞混了。”
“就是,雲峰哥你這樣可不好。”燕子也跟著靳曉曉說。
“那你們說怎麼辦吧?”靳雲峰摸摸鼻子,誰讓他理虧呢?
靳曉曉心想,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這把算嫂子輸,可錢得哥你給出。”
“行,我出,多少?”靳雲峰除了自認倒黴,還能說什麼呢?
“一人一塊。”本來是一分,靳曉曉毫不客氣的給漲到一塊。
方文靜,靳雲峰,燕子:“……”曉曉你還真敢說!
不管怎麼說,最後的結果就是,靳雲峰給錢了。
“你就睡這麼一會兒,就睡好了?”方文靜他們繼續打牌,抓牌的時候方文靜就問靳雲峰。
靳雲峰搬了個小板凳坐在她旁邊,說,“兩個多小時,睡夠了。”
“哦。”方文靜應了一聲就沒再說什麼。
她們三繼續打牌,靳雲峰站起來去堂屋裡面轉了一圈,出來的時候口袋裡多了一把瓜子。
“媳婦張嘴。”靳雲峰邊看他們打牌,便把剝好的瓜子喂他媳婦兒嘴裡。
方文靜要伸手自己拿,他還不讓,非要喂她。
方文靜只能紅著臉張嘴讓他喂。
“哥,我也要瓜子。”靳曉曉看得忽然好想吃瓜子,別人剝好的那種。
靳雲峰從口袋裡抓了半把往靳曉曉面前一放,說,“給。”
“我手沒空,哥你幫我剝好唄。”兩隻手都忙著要抓牌出牌,哪有那閒工夫吃瓜子啊,靳曉曉就想讓她哥把瓜子剝好了給她。
“趕緊嫁人讓你老公給你剝。”靳雲峰眼皮都沒抬一下的回了她一句,繼續給他媳婦兒剝瓜子。
咬牙切齒的靳曉曉:“……你還真是我親哥啊!”
燕子在一旁捂著嘴偷笑。
“嫂子,我哥欺負我。”靳曉曉扁著嘴跟方文靜告狀。
方文靜哭笑不得,這對兄妹又開始日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