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停下來,用毛巾擦了擦手。
龐先生一愣,隨後擺了下頭,驚訝道:“不疼了!哎,真的不疼了!”
說著他接連晃了幾下頭,發現連日的頭痛確實消失了,頓時驚喜萬分,一把握住了林羽的手,“先生,您真是高人啊,敢問您尊姓大名?”
“我叫何家榮。”林羽笑道。
“何家榮?”
龐先生皺了皺眉頭,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華夏還有位叫何家榮的神醫。
“無名小輩,龐先生不知道也正常。”林羽笑道。
“您放心,從今天以後我就記住了。”龐先生擔保道,“不過先生,我想問一下,我這個毛病會不會再犯啊?”
“肯定會!”
沒等林羽說話,安妮怒氣衝衝道:“他這種手法應該只是起到了暫時的止痛作用,根本無法鞏固療效。”
“安妮小姐說的沒錯。”
林羽點點頭,看向龐先生道:“不管是吃藥,還是我這擊打的手法,都只是暫時性的,要想根治,需要從主因上解決。”
“先生,您是說您看出我這病的病因了?!”
龐先生大為吃驚,再次握住了林羽的手,激動不已。
“不錯,你是……”
“不可能!”
沒等林羽說完,安妮噌的站了起來,有些近乎抓狂的說道:“我們醫療機構的精密儀器都檢查不出來的病因,你怎麼可能一眼就看出來?!”
她的胸口一起一伏,很是壯觀,一種濃重的恐懼感將她包圍,她突然很害怕林羽把病因說出來,一旦說對,他們醫療協會,甚至整個西醫就算徹徹底底的敗給中醫了。
“安妮小姐,你們西醫查不出病因,不代表我們華夏的中醫就查不出來。”龐先生的語氣不覺中也變了,隱約有種自豪感,當初低三下四去米國求醫的過程他可仍舊曆歷在目。
“那你倒說說,他這是什麼病因。”安妮強忍著胸口的憤怒說道。
“他這種症狀確切來說,倒不是什麼病,只是他體質比較特別,屬於血瘀質,血行不暢,畏溼畏寒,結果他又偏偏居住在水邊,自然就得了這麼個毛病。”林羽分析的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