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之間,王武從田不悔笑容中,感覺到一絲危險氣息。
他在警界混了多年,窮兇極惡的歹徒見過不少,對危險的嗅覺十分敏銳。
見到田不悔這個樣子,頓時臉色一沉,一下拔出隨身配槍。
指向他厲聲喝道:“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立即給我跪下雙手抱頭!”
“否則的話,你的行為將被視為抗拒執法,我有權將你當場擊斃!”
見此一幕,全場皆驚!
眾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田不悔,這傢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當著中海總警的面還不乖乖投降,竟然想要拒捕?
齊閒幾個都是瞪大眼睛,即使是知道田不悔大膽,也沒有想到他會作死到這種程度!
駱宇軒倒是心中暢快,恨不得王武能夠當場將他射殺,省去自己動手的麻煩!
陳思瑤目露不忍之色,心裡暗自禱告。
“田不悔,我謝謝你救了我!”
“不過,你死了可不要怪我,畢竟我也沒讓你救,拘捕也是你自己的事和我沒有關係!”
就在場中氣氛緊張到極點,雙方劍拔弩張之時。
一道清冷女聲,從門口傳來。
“這裡怎麼回事?”
“嗯?田不悔,你怎麼會在這裡?”
“王總警,你舉著槍幹什麼,還不趕緊收起來!”
眾人循著聲音望去,只見頂著一張面無表情厭世臉的周蔚萊,緩緩走進房門。
她身穿一襲潔白的齊膝連衣裙,純淨的白色彷彿是她對這個世界的淡漠回應。
裙襬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孤寂。
周蔚萊面容精緻五官立體,肌膚白皙如雪,宛如細膩的瓷器,散發著一種冰冷的光澤。
眉毛如柳葉般纖細,眼眸中瀰漫著一種深邃的冷漠,像是冬日裡的寒潭,冰冷而又清澈。
高挺的鼻樑下,嘴唇塗著淡雅的口紅,更顯得她的氣質高雅。
她的頭髮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如絲般柔順,隨著身形輕微擺動。
高聳的胸脯,在白色連衣裙的包裹下,宛如兩座山峰。
當真是波濤洶湧,峰巒如聚,山河表裡潼關路!
她身材高挑纖細,裙襬下一雙雪白小腿,線條優美,修長筆直。
白色連衣裙包裹著她的身軀,勾勒出優美的曲線。
周蔚萊看起來猶如一朵在黑暗中獨自綻放的白蓮花,獨自清冷美麗。
“周小姐,你怎麼來了?”
王武見到周蔚萊之後,立馬臉上一變,把槍收了起來。
他手底下的探員也有樣學樣,紛紛給周蔚萊問好。
齊閒看到她先是一愣,隨即臉色大變,小跑著上前問好:“周小姐,你好!”
周蔚萊瞥了他一眼,冷漠問道:“你是誰?”
聞言,齊閒頓時滿臉尷尬,賠笑道:“周小姐,我叫齊閒,是齊氏集團少東。”
然後,又伸手指向駱宇軒,介紹道:“這位是米國來中海投資的華僑駱宇軒。”
駱宇軒見在場所有人,都好像很怕這個女人,也是微笑朝她點頭問好。
周蔚萊目光在包廂看了一圈,最後落在田不悔身上。
聲音清冷問道:“你在這裡幹什麼?”
田不悔摸了摸鼻子,沒想到在這裡能遇到這個厭世臉。
隨意說道:“沒幹什麼,就是和他們講道理。”
“你和他們講道理?”周蔚萊美眸之中閃過一絲驚訝。
這個傢伙幾天不見,難道轉性了不成?
“他們的道理講完了,我的還沒有講。”田不悔淡淡說道。
這時候,王武從旁插話,道:“周小姐,此人是犯罪嫌疑人,在這裡出手襲擊外商,而且,剛剛還想要拒捕!”
“打死人了嗎?”周蔚萊不屑說道:“只是打個架,一點小事用得著你掏槍?”
王武一愣,然後心裡一驚,周蔚萊這是要幫田不悔說話?
周圍齊閒等人也聽出周蔚萊話裡的意思,臉色不由變得陰沉起來。
陳思瑤眨巴著大眼睛,暗道:“癩蛤蟆,不是,田不悔認識周小姐?”
駱宇軒臉色難看,不滿道:“這位周小姐,他打了我,你卻說只是一點小事,難道你們龍國就是這麼不講道理沒有王法嗎?”
聞言,周蔚萊眉頭一皺,冷聲說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