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
看到王啟山竟然來了,韓瀟十分驚訝。
王啟山,江南教育局座,上午在江南圖書館是見過的。
王啟山跟岳父蘇衛國一向交好,二人都酷愛古玩,喜歡收藏各種珍奇異寶。
今日上午自己在江南圖書館內將清明上河圖一氣呵成給繪畫出來,王啟山還特地追了上來,並拍攝照片。
“王爺爺!”
王啟山一來,韓朵朵邁起腳步朝著王啟山跑去。
見到韓朵朵朝著自己跑來,王啟山彎腰將韓朵朵抱起:“朵朵丫頭真棒啊,居然在繪畫大賽上想出來這麼好的創意,真是讓王爺爺意外,不過,一段時間不見,朵朵丫頭吃胖了不少啊!”
“哪有,王爺爺,人家沒有吃胖!”韓朵朵嘟了嘟嘴。
韓朵朵是蘇衛國的外孫女,這五年來,王啟山沒少見韓朵朵,兩者自然是非常熟悉。
“局局座!”
看清楚來人竟是王啟山,不可一世的熊黛林當場啞火了。
王啟山目光鎖定熊黛林,他寒聲呵斥道:“熊黛林,你仗勢欺人,真是好大威風!”
“局座我局座我就是跟朵朵同學開個玩笑!”
自家老大到來,還跟韓朵朵這般親密,熊黛林真是格外傻眼。
她不知道韓朵朵居然認識他們自家老大,要是提前一步知道,借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在韓朵朵面
前撒潑。
“開個玩笑?這玩笑可真好笑啊!王叔,這是你們部門的人?”韓瀟問道。
王啟山點頭道:“這是江南袁家老爺子的兒媳婦,當初看在袁老的面子上,就給她安排了一個小領導職務,卻不料這熊黛林在外面竟然這般囂張跋扈,我們教育體制內絕對容不下這種人!”
絕絕對容不下這種人?
聽到這話,熊黛林急了,她哪裡不知道王啟山動怒,這是打算炒了她的魷魚。
“局座,我真的只是開一個玩笑啊!”熊黛林雙眸充滿了祈求。
剛才一幕幕王啟山親眼所見,他冷哼道:“熊黛林,在部門內早就聽說過人品不佳,經常仗著是袁家兒媳處處欺壓同事,今日一瞧果真不假,回家後寫份辭職報告書吧!”
什麼!寫份辭職報告書?
此話一出,熊黛林頓時臉色蒼白。
“局座!”熊黛林慌了神。
她沒什麼才能,只是長的靚麗動人,所以年輕時才被袁婭父親看上。
如今,她已經年老色衰,袁家老爺子不待見她,袁婭父親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新鮮感,傳聞在外面已經有了女人。
倘若她這個時候再被炒了魷魚,回到家中,她的下場可想而知。
本來在家中她就是一個花瓶,也沒給袁家生一個男丁,指不定回家袁老爺子就讓他們離婚。
王啟山擺了擺
手:“我意已決,不必多說!”
“局座,我錯了!”見到王啟山是認真的,熊黛林差點哭了出來。
韓瀟咧嘴笑道:“王叔英明,體制內怎能容下這種蛀蟲,假若這種蛀蟲多了,只會把教育事業搞的烏煙瘴氣!”
“不錯!”王啟山點頭道。
“完了,徹底完了!”
熊黛林雙眼一黑,她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整個人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氣,恍然無神。
“媽!”袁婭驚呆了。
這一幕,現場眾人沒有投去一絲憐憫。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眾人明白,如果不是韓瀟韓朵朵認識教育局座王啟山,倒黴的就是韓瀟韓朵朵。
這種貨色,壓根不值得令人給出一絲同情。
一代宗師許清秋冷眼看向熊國偉:“能夠成為江南市繪畫大賽裁判,你應該是江南書畫界中人吧?竟敢當眾搞黑幕,真是丟盡了我們書畫人的風骨,書畫界堅決抵制你這種敗類!”
“回去以後,老夫一定會親自調查,老夫堅決不允許書畫界存在任何敗類!”
“許宗師!”熊國偉傻眼了。
他知道許清秋一向為人正直不阿,再加上剛才妹妹熊黛林渾然不給許清秋顏面,此刻許清秋髮難,他同樣徹底完蛋了。
許清秋冷哼道:“你們兄妹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等著臭名遠揚吧!”
“完了啊!
”熊國偉一臉悽然。
在市級大賽上搞黑幕,這影響可不是一般的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