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們滋味兒真好，可惜了。”
老馬和虎皮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老馬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臉上坑坑窪窪的全是痘印，面板偏黑，是那種比較健談的型別。
虎皮是個二十出頭的小青年，一臉陰翳，盯著我不說話，看樣子很緊張。
虎皮警惕的問，“他是誰？”
胖子道，“路上碰到的，落單了，想加入我們。”
老馬咂咂嘴，露出為難的表情，“胖子啊，這人來路不明你就敢往回帶。”
韓旺笑笑，“有蒙哥在，怕什麼？”
虎皮贊同說，“這話說的沒錯。”
這陰翳小青年給我的感覺就像是
崇拜某個老大的馬仔，愣頭青。
老馬好一點，八面玲瓏，什麼話只是提醒不說死。
反而是那小青年太較真，難對付。
老馬沒再說什麼，問道，“你說的娘們呢，怎麼帶回來的是個男人？”
韓旺說著我們約定好的話， “害，你是不知道，那娘們烈著呢，我差點死他肚皮上。這不，失手不小心給他弄死了。”
老馬年紀大，經驗多，明顯沒全信。
虎皮看樣子倒是信了，不耐煩的說，“你們整天就娘們娘們，正事兒不幹了？”
韓旺解釋說，“男人都有生理需求，你還小，不懂。”
虎皮那股子叛逆心起來了，“誰說我不懂，老子玩的女人也有兩位數了。”
韓旺呸了聲，竟然和他爭辯起來，“你玩的那是女人嗎，都是學生，玩起來有什麼意思？”
老馬扶額，開口打斷兩人的爭論，“行了行了，有那倆傻x的線索嗎，實在不行不找了，這大雨天我可不想在外面閒逛。”
虎皮道，“不行，那是蒙哥吩咐的。”
老馬說，“我們又不是沒找，這不是沒找到嗎？”
說到這裡，老馬忽然話鋒一轉，“哎，那女人屍體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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