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嘯心思轉動,這個小子會不會是別宗派來的奸細,暫且不說。
就憑他是五行靈根,晉級金丹無望也是不符合收徒資格。
而宮中對隱秘功法管理極嚴,這小子連學習的資格都沒有。
退一步說,就算讓他學到功法又能如何?
先前宮中不是沒有專門培養過五行靈根,學習那功法,可至今也無人能夠突破金丹。
難道他就能比那些人強,這點黎嘯不信。
所以在他眼中,不管田不悔為何而來,對五行宮都沒有絲毫好處。
乾脆直接出言趕人,省了入宮之後浪費資源。
田不悔不知他心中所想,為了學習功法,他還要掙扎一下,說道:“我就是來學功法的,我願意立天道誓言,絕不會外傳所學功法!”
黎嘯看了他一眼,不再理會直接踏空離開。
“尼瑪?什麼情況?”他一臉懵逼,不是說五行宮收築基弟子不看靈根嗎?
這時,王靜姝跑了過來,她卻是看清了狀況,五行宮這是不打算收田不悔。
“哼!有什麼了不起!不收就不收!我也不在這學了,咱們去別的地方!”
田不悔要說不失望,那是不可能。
趕路九個多月又等了一年,將近兩年時間白白浪費。
到頭來只是這種結果,實在有些不甘心。
可人家不收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強闖進去搶功法,實力也不允許啊!
“好!”他也不是放不下之人,失落一會兒,就恢復過來,對王靜姝笑道:“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咱們走!”
誰知這時,詹昊不懷好意笑了一聲,命令道:“這兩人不敬我們五行宮,來人把他們修為廢了趕下山去!”
話音落下,就有數名築基期弟子,朝他們兩人衝去。
“好得很!”田不悔怒極而笑,今天受的委屈已經太多,這麼走了他心氣也不順。
既然這個傢伙要動手,那就幹他!
只見他同時把無人機母艦和雷閃放了出來,讓王靜姝站在雷閃上面。
準備把衝過來的築基期用粒子炮轟殺,然後用弒嬰把詹昊殺了就跑。
就在這時,一聲大喝,從五行宮裡面傳來。
“都住手!”這聲音懶散,卻不失威嚴。
在場之人全都一驚,衝過來的築基弟子在這喝聲下全都停住腳步。
田不悔稍一猶豫,也收了想要下達的命令,轉頭向五行宮山門方向看去。
就看見前來之人一共兩個,一名身形挺拔的老者,卻是蓬頭垢面,踏空而行。
身著不知原先是何顏色的灰袍,上面皺皺巴巴若說十年未洗,定有人覺得少說幾年。
這老者神態懶散和他挺拔的身形極不相配,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怪異之感。
看模樣,剛才喝止眾人的聲音是他所發。
跟隨在他身旁還有一名青年,這青年腳踩飛劍,一副狗腿模樣,對老者點頭哈腰,不斷在他耳邊說著話。
“你催什麼催!”老者不耐煩地吼了他一聲。
青年卻並不害怕,臉上堆滿笑容,還在他耳邊不停說話。
田不悔看見青年,心中一樂,竟然是認識之人,舔狗李明宇。
很快,兩人就降落在階梯平臺這裡,李明宇向他點頭一笑。
這時就聽,在場的五行宮弟子,齊聲喊道:“見過任副宮主!”
詹昊很是納悶,這任自在雖然身為副宮主可是卻極少管事,今天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還出言阻止自己拿下那小子。
他心中疑惑,表面卻不敢怠慢,對任自在行禮:“見過任副宮主!”
“那個誰!”任自在懶懶說道:“這兩人我帶走!”
詹昊聞言臉露尷尬,說道:“副宮主,我叫詹昊,這兩人…”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你怎這多鳥事?說了我要帶人走!”
他副宮主地位在這放著,就算罵詹昊他也不敢阻攔帶人,只有壓著憤怒默不作聲。
李明宇看明情況,三步兩步跑到田不悔身邊。
見他目有疑惑神色,說道:“恩人!先跟我們回去,有話咱們容後再說!”
田不悔對他有所瞭解,他也沒有理由要害自己。
不疑有他,就跟著任自在李明宇兩人一起飛往五行宮內。
路上,任自在招呼一聲:“你帶他們回自在峰!”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