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割心。元寶趕緊抱緊她,“芸涵,我——”“你聽我說。”何芸涵把很多話放在心裡很久了,是元寶教給她表達,“我……我知道你從小就比較外向,對同性的喜歡錶達的一直很直接,我也知道是我不對……不該太多的干預,可是,元寶,我控制不住自己……以後,你可不可以……不要當著我的面那樣……我……我不喜歡。”這話真的是用盡了她的全身力氣。一個不善於表達內心的人,將自己的心這樣赤裸裸的捧出,放在了元寶的面前。元寶眼圈都紅了,她不知道自己是開心還是心疼,“對不起,芸涵。”是她忽略了。也許是從小到大,身邊都是姐姐們的緣故。她接觸起來一直沒有忌諱,在元寶心中,都是同性,並不像是異性一樣有那麼多界限。可是,今天何芸涵的話卻觸動到她了。因為太瞭解,所以會心疼。元寶握著何芸涵的手,認真的說:“我會去改變,你相信我。”如此的肯定。何芸涵看著她的眼睛,點了點頭。倆人不是普通的情侶。她們經歷過生死,經歷過離別。信任,該是最牢靠的存在。“看見你碰王蘭的腰,我很生氣。”何芸涵說這話的時候,在元寶看起來可愛極了。元寶把頭枕在她的腿上,“我也很害怕,姐姐說你要懲罰我的。”何芸涵戳了戳她的鼻子,“對,想要打死你。”元寶笑了,她起身,“芸涵,我給你跳支舞吧。”何芸涵:…………元寶好像特別愛對她跳舞。元寶一手解著釦子,貼近何芸涵的耳朵,撩她:“我跳個舞,給你助助興,這樣你懲罰我也有點力度不是?”何芸涵:………………元寶還是個抖?眼看著元寶的眼神都開始發騷了,何芸涵身體有點熱,“我不會懲罰。”元寶笑了,“我可以教你。芸涵,今晚的煙花好看嗎?”何芸涵:…………以她對元寶的瞭解,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說話的好。元寶抓住她的手指,貼在了自己的身上,“你可以在我身體裡放煙花的,嗯~” 從小到大。最讓何芸涵引以為傲的就是她超凡的“自控力”, 那種對自我情緒的掌控,彷彿是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有了的。但是元寶卻可以輕易的一次又一次的讓她“破功”。到了後半夜, 倆人都是香汗淋漓,因為是在這兒, 元寶不敢叫的太大聲, 咬著唇忍的特別辛苦。何芸涵胸口還在起伏, 汗水順著脖頸往下流, 元寶看著:“你太美了。”何芸涵捏了捏她的鼻子, “不要再說這樣的話。”這都幾點了?到底是在家,難道元寶真的還想繼續下去?“那好吧。”元寶乖巧的點了點頭, 她不著寸縷的起身,半跪在床上:“我整理一下床鋪。”這個角度對著何芸涵。這簡直是勾引中的勾引。沒有辦法, 一次又一次。到了最後, 倆人一直做到元寶幾乎是睡死了才肯結束。何芸涵自己去衝了個澡,又給元寶清理了一下, 她看著睡得像是小豬的人, 吻了吻她的額頭, “不許和別人太親近。”——你是我的。第二天一大早。元寶還真就起來了,她惦記著姐姐的炸油條,拖著痠軟無力的身體走到蕭風繾身邊,蹲著看。蕭風繾沒好氣的看她一眼,“你靠點譜。”元寶:“我怎麼不靠譜了?”蕭風繾:“你腿讓人炸了?”元寶:……何芸涵也出來了, 她走到校園裡, 跟奶奶和何媽說話。農村家家戶戶起的都比較早, 還不到七點,外面已經有了小孩追跑嬉笑的聲音,還有間或的放鞭炮的聲音,特別的熱鬧。何媽:“芸涵,一會兒跟我和奶奶去集市看看。”何芸涵點了點頭,她看了看遠處的元寶,瞅著她那走路軟趴趴的樣子,臉一紅。何媽和蕭奶奶對視一眼,都是無奈的笑了笑。熱戀中的人總是特別粘稠。吃早飯的時候,粥有些熱,元寶遞給何芸涵:“你給我吹吹。”這是倆人平時都會有的對話,何芸涵沒多想,拿著勺輕輕地攪拌,像是準備喂孩子一樣給元寶輕輕的吹著。別說風繾了,蘇秦吃著鹹菜突然說了一句:“我牙疼。”風繾咳了一聲:“元寶,你沒長手啊?”元寶抬起自己的手,特別做作的嘟了嘟唇:“我的手最近太累了,要放鬆一下。”大家:……突如其來的開車,以何芸涵狠狠的掐了元寶一把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