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在古代,隨身有座現代都市
- 關於人在古代,隨身有座現代都市: 陳洛穿越到大乾皇朝,成為了當朝禮部侍郎陳敬南的公子,本以為可以快活的當個官二代,就此躺平,卻發現此時已身在獄中。原來陳敬南被人陷害,成為了刺殺六皇子云弈的重犯,三日後全家流放嶺南。剛穿越,一天福沒享,陳洛心說我招誰惹誰了?等等……我的穿越者福利竟然是個隨身空間?這空間裡還有一座完整的現代化城市?
- 煙波

蕭隱之聞言急忙叩首:“聖人明鑑,臣只是立功心切被奸人矇蔽,臣愚昧無能,但臣與此案真的毫無瓜葛!”
“呵呵……蕭隱之啊蕭隱之,你當朕的錦衣衛是擺設嗎?”
李瑛收了臉上的笑容,變得一臉殺氣。
“臘月十七,你蕭隱之與魏王李琚在平康坊隆慶酒樓私會。”
“臘月十八,魏王府上的頭號舞伎段香君送到了你的府上,被你金屋藏嬌。”
“臘月二十一,你獲得了一座位於崇仁坊的府邸,並派遣自己的長子蕭和帶著奴僕前往打掃。”
“臘月二十五,朕從洛陽出征歸來,你與魏王李琚才有所收斂。”
“你們做的這一樁樁、一件件事情,都在朕的小本本上記著呢!”
蕭隱之聞言汗流浹背,急忙瘋狂磕頭,以額頭觸地。
“陛下聖明,臣糊塗啊,臣糊塗,臣罪該萬死!”
“臣不該妒賢嫉能,對自己沒能轉正為刑部尚書耿耿於懷,以至於被魏王拉下了水。”
“臣不該貪財好色,收了魏王的美人、宅邸與黃金,不該貪贓枉法,誣陷同安郡王犯下謀反之罪……”
“臣罪該萬死,請聖人念在臣一時糊塗的份上,法外開恩,給臣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啊!”
“哼!”
李瑛重重的拍了下龍椅的扶手,“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蕭隱之都坐到刑部尚書的位子了,居然還參不透這條定律。
大唐只有六位尚書,朕讓你守刑部尚書,難道不算重用嗎?
你若是立下功勞,朕又豈會視而不見?
你以為自己從前是中書侍郎,不該屈居李泌、韋堅等人之下。
可是你也不想想,在洛陽的韓休、蕭炅、韓朝宗、韋光乘等人哪個資歷在你之下?那韋光乘、李道邃此刻都在洛陽做縣令呢!
你一箇中書侍郎擔任刑部尚書,你有什麼不滿足的?你這就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
因為你對朕心懷不滿,所以與李琚一拍即合,朋比為奸,結黨營私,陷害李珣。”
“臣罪該萬死,請聖人恕罪,恕罪啊!”
蕭隱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嚎啕大哭,悔不當初。
“來呀!”
李瑛雙眉豎起,厲喝一聲,“把蕭隱之摘去烏紗,剝去官袍,打入天牢,等候發落!”
“喏!”
早有金瓜武士答應一聲,快步上前摘去蕭隱之的烏紗帽,剝去他身上的紫色官袍,然後架起來拖出了宜政殿。
坐在旁邊的裴寬目睹此景,一言不發,心中感慨萬千。
堂堂的刑部尚書,當朝三品,一著不慎滿盤皆輸,淪為了階下囚,到底是應該哀其不幸,還是應該怒其不爭?
“陛下恕罪,恕罪啊!”
蕭隱之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遠。
李瑛的目光緩緩落在李琚的身上,只見他此刻正呆若木雞的坐在凳子上,彷彿變成了木偶。
“八郎?”
李瑛蹙著眉頭召喚一聲,“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說的?”
李琚這才回過神來,急忙爬起來跪在李瑛面前痛哭流涕。
“二哥,我錯了,小弟錯了,還望你念在小弟年輕的份上,饒過我這一次吧?”
“呵呵……八郎啊,過了年你已經二十六歲了,你也好意思說自己年輕?”
李瑛端起茶盞抿了一口,笑著說道。
李琚繼續求饒:“二哥,你不能忘了我們之間的情義啊!這些年來,你、我、五郎互為知己,三天一小筵,五天一大宴,你現在當了皇帝,豈不應該善待兄弟?”
“哦……李琚啊李琚,你居然給朕上起課來了?”
李瑛似笑非笑,“朕念你是自己的兄弟,對你算得上仁至義盡吧?朕讓你到真定縣去發展勢力,光黃金先後給你送了上千兩當做經費。”
李琚辯解道:“我都拿來招兵買馬了啊!”
李瑛冷聲道:“朕不跟你算登基之前的帳,只算登基之後的帳。”
“朕在靈州登基,第一時間冊封你為魏王,這可是諸位兄弟之中,甚至包括五郎都沒有享受到的殊榮。”
“朕撥給你大量的糧食與金錢,讓你分給王忠嗣一些,你推三阻四,目光狹隘,朕用馬匹與你交換,你才肯分給王忠嗣一些經費。”
“這也就罷了,你坐鎮真定,貪生怕死,庸碌無能,就算岑參與田神玉輔佐你,你也是連吃敗仗,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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