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對霍青桐來說實在太過詭異,雖然自身難保,仍忍不住睜眼往來聲看去。卻見常伯志雙手託著駱冰的雪臀,一步一步地己走到他們身前不到一丈之處。隨眼看去,駱冰渾身包裹在一層晶瑩透亮的汗水之中,在夕陽的殘照下,反影出一弦妖豔異常的金色光芒,她雪白的雙腿,扣住了常伯志的熊腰,她玉白的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整個人,像是粘在他身上一般。與此同時,他那筋虯結的大,卻正正地在她的玉洞裡,隨著每一步的起落,一下一下地、準確地、充滿了節奏地在她的玉洞裡一進一出,而一抹抹雪白的泡沬,則隨著那大每一下的抽出,被帶出她的玉洞。駱冰忘形地sheny著、ngjiao著,聲音雖然算不上尖銳高亢,但卻是毫無任何顧忌。這時,她己經完全地忘形了,雖然旁邊還有其他人在看著,她卻渾如不覺,只是努力地迎合著常伯志的動作,不斷地搖挺、搖挺。霍青桐一個黃花閏女,幾時見過這等穢的交合姿勢幾時見過這等放浪形骸的、chio裸的真人表演才看一眼,己自羞赧難耐,一張俏臉禁不住地脹得通紅,忙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常赫志臨門,卻見不到霍青桐有所閃避,估計她己識穿了自己的意圖,又受到二人穢場面的剌激,便不再玩了,腰間用力之下,大的慢慢地楔入霍青桐柔軟緊窄的玉洞去。常赫志雖躍躍欲試,恨不得立刻爽上天去,但霍青桐卻是毫無慾,玉洞內汁稀水少,說不上什麼潤滑,常赫志的入門不過二寸,一陣乾澀緊窄己令滯得它寸步難行,咕噥道:「怎地又乾又緊得那麼厲害」,說完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便繼續摧動著,向霍青桐玉洞的深處進發。「」隨著一下接一下的裂痛,霍青桐感到常赫志那壯碩的,一寸一停、一寸一停地深入自己的體內,就像一場無止無盡的惡夢,那種帶著屈辱的痛楚,比之她被福康安汙辱時的痛苦,更深刻百倍。。剎那間,她好想狂呼──為自己所遭到的痛苦、她好想痛哭──為自己所受到的汙辱、她好想叫罵──為自己那不幸的命運。然而,她卻不能──為了自己的不屈、為了自己的尊嚴,也為了不想讓常赫志如願。常赫志到底,沒有多作停留,便開始抽送。他本以為用不了多久,霍青桐的玉洞便會被他的攻勢弄得溼潤起來,然而接連抽動了二十來下,她玉洞裡的情況卻未見驚喜,不但沒起溼潤起來,連原來被挑起的那一點點微溼,像也不能保持,老牛破車得抽動得十分不順。常赫志不甚服氣,提氣加力又再連抽十數下,然而感覺依舊,眼見哥哥和駱冰玩得如痴如醉,自己卻如老鼠拉般無從入手,一時間禁不住有點發急,不耐地道:「好既然這裡一時溼不起來,我便找個容易溼的地方」說完,伸手點了她的頰車,並順手「」的一下,錯開她的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