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算了,反正從後面進去也行的」說著,他一咬牙,雙膝一頂,從後把駱冰的雙腳分了開來,一手按住她的蛇腰,一手則抓著他那跳動不休的,把頭在駱冰的花瓣裂縫上來回地擦了幾下,讓它沾滿了混合了兩人汁的體後,抵住了那嬌豔欲滴的花蕊,抖聲說道:「四嫂,我要進去了」說完,就待發力壓前,直搗黃龍,進入那夢寐以求yuti駱冰只覺下體一陣悸動,花瓣裂縫已被餘魚同的微微地擠了開來,不禁呆了一呆,念頭一轉,頓時醒悟到餘魚同要從後姦汙她;她行走江湖多年,也知道男女間有這種從後進入的交合姿勢,這並不是她自己試過這種姿勢,而是有幾次撞破賊採花時,那些賊正在用的就是這種姿勢,也因為如此,她一直都認為那是一種最卑鄙、齷齪和穢的交合姿勢,現在餘魚同竟然要以這種屈辱的姿勢來汙辱自己,一時間既羞且怒得幾欲昏去,yuti猛地激烈顫抖起來。這時,一隻大手突然拿住了餘魚同的後頸,他只覺後頸一麻,登時全身痠軟無力,動彈不得。那偷襲者手力驚人,提住了餘魚同脖子住後退了兩步,把他拉離了駱冰的身子。餘魚同美夢成空,怒得幾乎發瘋,那人的手才鬆開了他的脖子,便猛地回過頭去,就待喝罵,驚見兩張目無表情的醜臉正看著自己常氏兄弟。餘魚同見抓住自己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一震,猶如一盤冰水自頭頂淋下,自知今天劫數難逃,腳下一軟,跪倒在地,失聲叫道:「五哥,六哥,我」話未說完,已被常氏兄弟的一聲冷哼打斷。餘魚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慚紛去沓來;姦婦女、以下犯上,這兩條乃是紅花會中之大戒,不論是誰,只要犯了其中一條,都必死無疑,何況是兩條皆犯他今天意圖奸辱義嫂,已是兩罪俱犯的彌天大禍,現在被常氏兄弟當堂撞破,肯定劫數難逃。他只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會將自己一掌打死。誰知過了良久,兩人毫無動靜,心中驚疑不定,偷偷抬頭看去,只見常氏兄弟你眼看我眼的,臉上表情奇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從認識兩人以來,從未見過這等表情,呆了一呆,張口欲問,就在這時,常氏兄弟向餘魚同做了個「你跟我來」的手勢,便走出了涼亭,餘魚同遲疑地站起身來,回頭不捨地看了駱冰橫陳桌上的動人的yuti一眼,滿心困惑地跟著常氏兄弟走出了涼亭。這時,不但餘魚同心中奇怪,俯臥桌上的駱冰也是一樣的不著頭腦;她的臉側向了亭口的另一邊,無法看到亭中的情況,聽到來的是常氏兄弟,心中不免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一絲不掛的醜態已全落入他們的眼中,喜的是自己貞得保,雖然渾身上下已被別的男人看了個夠,但畢竟未曾shishen於餘魚同,身體還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