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淚水越來越多,安慰無效,蕭莫言輕輕的嘆了口氣,伸出雙臂,勾住夏翎盈的脖子,送上深深一吻。唇齒間那熟悉的觸感依舊,卻夾雜了些苦澀的味道,就像她們的愛情,經歷了無數的風雨,心結,還是像現在這般唇齒相依,相濡以沫。含住柔軟的唇瓣,用力的吸允,沒有以前的小心翼翼,蕭莫言反手將夏翎盈壓在天台上,狠狠的吻著她。沒有了,夏夏,除了你,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不要離開我,再也不要默默的承受著蕭莫言發洩般的親吻與撕咬,夏翎盈靜靜的閉上了眼睛,漸漸地,疾風暴雨般的吻過去後,蕭莫言逐漸的溫柔,纏綿悱惻的吻一點點一滴滴自舌尖纏繞開來,帶著無數的辛酸與淚水,融化於那夏翎盈淡淡的呻/吟聲中。抱緊,再抱緊,蕭莫言不允許倆人只見有任何空隙,攔住夏翎盈的腰,一把將她抱起來,夏翎盈跨坐在蕭莫言的腿上,微眯著雙唇,目光迷離的看著她。“夏翎盈,你要記住,今生今世你都是屬於我的,無論什麼原因都不能將我們分開,不能。”夏翎盈點著頭,被蕭莫言吻得身子發軟,無力的靠在她的肩膀上。雙手滑下,卡在夏翎盈的腰間,蕭莫言不允許她的逃避,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夏翎盈,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永遠永遠不要再離開我。”“永遠不會離開”在蕭莫言迷人的雙眸下,夏翎盈徹底的臣服,半趴在微涼的大理石天台上,任她抽取腰帶,剝落衣襟,承受那難耐的親吻,勾人的呻/吟聲伴隨著月光飄入蕭莫言的心中,點燃了那乾渴的欲/火。吻著夏翎盈白皙的脖頸,蕭莫言的雙手在夏翎盈身上四處放火。夏翎盈無力反抗,唯有將自己毫無保留的送上,你迎我往,兩片薄唇緊緊相依,愛恨情仇在這一刻通通的拋在腦後,佔有,只想完完全全的佔有。當蕭莫言的手指進入夏翎盈的身體那一刻,她哭泣般低吟一聲,雙臂用力的抱住蕭莫言光滑的背脊。蕭莫言痴迷的吻著那白玉雕琢般的身體,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放肆,直到那柔弱的身子再也無法承受這狂風暴雨般的進入,無力的抖動成一團,汗水交融的那一刻,蕭莫言趴在夏翎盈身邊低吟“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第二天醒來,蕭莫言牽著夏翎盈的手緩緩從樓上走了下來,樓下,徐奶早已做好早飯等著倆人。盛上兩碗粥,徐奶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蕭莫言,看著她一直蒼白的臉頰終於有了血色泛起了淡淡的粉紅,看著她那一直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眉宇間也盡是一片輕鬆之色,這才長吁一口氣,放心的坐了下來。拿了一塊麵包,抹上果醬,蕭莫言看了徐奶一眼,說“徐奶,你不用替我操心。”徐奶喝了一口粥,嘆了口氣。她能不操心麼?從蕭莫言生下來到現在,她有一天不操心的麼?昨天的事情,差點將她嚇死,要不是阿森事前無意間跟她說過小姐早有安排,估計她早就高血壓住醫院了,還能在這兒這麼清閒的做早餐?咬了一口麵包,蕭莫言看著徐奶,搖頭“看來若琳說的沒錯。”“她說什麼了?”徐奶抬頭,警覺的看著蕭莫言。“從明天開始,每天晚上八點,你必須在家待著,別再給我耍花樣往外跑。”可憐兮兮的揚起老臉,徐奶央求般的看著蕭莫言,誰知道人家壓根不理她,用溼紙巾擦好手,一歪脖子,開始看報紙了。無奈,徐奶只好把求助的目光轉向夏翎盈,夏翎盈嘆了口氣“徐奶,蕭是為你好,不想你一人寂寞,你去兩天看看,如果不合適,我們也不會勉強你。”“我就知道你和小姐一個鼻孔出氣,不是好人!”將手裡的麵包片扔在桌子上,徐奶有如怨婦般衝進了臥室,夏翎盈擔心的看著她。放下報紙,握了握夏翎盈的手,蕭莫言輕語“你放心,裝的。”“”感嘆于徐奶的演技,夏翎盈垂下頭,輕笑出聲。摟住那纖細的腰間,蕭莫言愛戀的吻了吻她的額頭,低語“一會,跟我去那兒。”“好。”不用蕭莫言明說,夏翎盈知道她要帶自己去哪兒,拿起牛奶,喝了幾口,又連哄帶騙的讓蕭莫言喝下去大半杯,倆人這才牽著手,走出了大門。“徐奶,出來吧,我倆去墓園了,不用裝!”聽到蕭莫言擠兌的話,徐奶一咬牙,大吼一聲“禽獸!”“”兩束還帶著露水的鮮花芬芳迷人,蕭莫言握著夏翎盈的手跪在墳前,看著母親的照片,低語“媽,這是夏夏,我的愛人,我早該帶她來看你的。”聲音有些哽咽,蕭莫言用力的呼吸,手被夏翎盈用力的握了握,察覺到那人的溫柔體諒,蕭莫言輕輕一笑“媽,你在世的時候就一直不放心我,怕我不會幸福,今天我把我的幸福帶來讓你看,你滿意了吧。”蕭莫言帶著一絲俏皮撒嬌的聲音飄入夏翎盈耳中,讓她莫名的辛酸。她不知道,蕭莫言這十幾年來難過孤獨的時候,是不是總是一個人默默的跪在母親墳前低語。雙手握緊,夏翎盈看著蕭莫言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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