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插兜,深深的長吸一口氣,藍晨的表情狠絕“如果不是無意間在蕭家別墅裡發現的陶紹的信,我想我會和你一樣,對夏然所說的“被欺騙、被背叛”深信不疑。可冥冥之中老天自有安排,夏然以為他可以瞞得了一切,將陶紹的死永遠的隱瞞下去,卻不知道陶紹早知夏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將他所有的一切都記錄了下來。”夏翎盈緊緊的咬著下唇,臉色逐漸難看。“夏然、蕭年、陶紹創業之初確實是相互相扶,可人總是有貪心,什麼兄弟之情,在誘人的利益面前只會蒼白到無力,能同甘苦,卻不能共享樂。夏然看出陶紹在天皇董事會的地位與身份遲早有一天會超過他,便先下手為強,藉口說讓陶紹代表公司去日本談生意,卻在私人飛機上動了手腳,途中遇到意外,撞崖爆炸,陶紹屍骨無存。”說到這兒,藍晨抬頭輕輕的笑“最有意思的是在噩耗傳來的第一時間,正接受記者採訪,一直以剛強著稱的夏然對著鏡頭居然痛哭流涕,那痛苦的表情,那傷心的音調,嘖嘖,真是讓人感慨他那沒有血緣勝過血緣的兄弟之情啊。”夏翎盈的臉色逐漸泛白,原本傷痛的右腿在這一刻沒了任何的感覺。藍晨看著夏翎盈的臉,不給她緩和的時間,繼續說“就在所有人為夏然編造感人的真情感慨之際,蕭然拿著陶紹的信找到了他。不出意料,倆人大吵特吵,夏然是怎樣的心狠手辣,想要如法炮製,用同樣的方法對待蕭然,可蕭然早有準備,放下狠話,如果他有什麼意外,不僅僅是陶紹這封信,他手中所有關於夏然的證據都會公佈於天下。夏然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會為之化成泡影,為了穩住蕭年,他不惜出賣自己的妻子。蕭年和邱慕盈之間那若有似無的曖昧他早就知道,對付蕭年這種陰狠毒辣的人,他用了更加卑鄙下流的手段,佯裝什麼都不知道,卻製造倆人見面的機會,在一切都發生之後,再用邱慕盈來牽制蕭年,呵呵,可惜啊,他想的太過簡單~”藍晨笑的輕鬆,夏翎盈卻早已渾身冰冷,雙腿再無法支撐身子的重量,虛脫般的靠在車門上。“蕭年早知道他的心思,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夏然最在乎的證據牽扯他,卻不直接單刀直入的逼迫挾制,而是挺身走險,自己去明目張膽的去得罪一個又一個手腕強硬的勁敵,招惹天皇最大的幾個董事。所有的矛頭一時間全部直指向他,夏然為了維護蕭年手中的證據,只有不遺餘力的去對付那些人,董事會本就質疑於蕭年性情的鉅變,如此一來,理所當然的認為他是受夏然指示,事情的進展似乎順利起來。蕭年坐收漁翁之利,在他們鬥得兩敗俱傷之際,一舉拿下了天皇,本不想留下活口,是夫人跪在他身下苦苦哀求夏然才得以逃脫,夏夏,你告訴我,這樣的夏然,是否配得上你心中那為了愛忍辱放棄一切的父親?”緩緩的閉上雙眼,夏翎盈的淚順著臉頰一滴滴流下,聲音卻絲毫不亂“藍晨,你對我說這些,到底是為什麼?”藍晨看著夏翎盈,看著她臉上的淚水,驀地,仰頭大笑,笑的渾身發抖,笑的聲嘶力竭“為了什麼?夏翎盈,夏然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根本不在乎他有怎樣的過去,殺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可是他卻不給我留活路,如果不是那存心想要奪取我性命的一刀,如果不是他派人去害我那手無寸鐵的姐姐,我怎麼會如此?”一拳打到身後的水泥石柱上,藍晨笑的悽慘異常,夏翎盈只是閉著眼睛不去看她,片刻後,藍晨深吸一口氣,轉身,從兜裡拿出一盤舊式錄影帶,看著夏翎盈“夏夏,夏然做過的所有傷天害理的事情都在這裡,如果它傳出去,我相信,夏然再無法維持他那人面獸心的慈善形象,再也不能苟活於世,而夫人——”夏翎盈無力的睜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藍晨,霧水縈繞的雙眸裡滿是疲倦與悲痛“藍晨,你想要我做什麼?”夏翎盈單刀直入的話讓原本篤定她會惶恐不安的藍晨所料不及的,她一時僵在了原地,夏翎盈卻平靜的看著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連那剛剛流過淚的雙眼也彷彿從未傷心過,定定的看進她的心。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都不相信葉子,╭(╯╰)╮。日更第一天。(ps:bl大家想象力很好,葉子考慮完結後來一個天雷的蕭年,夏然bl,滿足你們cj的心)8989、消失 藍晨靜靜的看著夏翎盈,眼裡有些苦澀。曾幾何時,倆人也這樣肩並肩的站在一起,為了同一個人同一目標而努力,那時的夏翎盈,看著她的眼裡都是肯定與讚揚,而如今,憎惡、厭煩,甚至是仇恨……下意識的按了按帽簷,努力擋住額頭那醜陋的疤痕,藍晨看著夏翎盈,緩緩的說“夏夏,我要你離開蕭莫言。”“什麼?!”夏翎盈猛地睜大眼睛看著藍晨,緊緊抿著下唇,她不明白,藍晨恨得是父親,為什麼會牽扯到蕭莫言?輕輕的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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