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藥性在,哪怕東陵儲君再不願,他也得乖乖將自己的女人親自送來你面前,求著你為她解藥性。”
“不然,這位準太子妃,性命可難保。”
宋今硯眼底迸發出徹骨的恨意。
他陰狠扯唇,手掌一寸寸蜷緊。
“謝臨珩真正該去的地方,是陰曹地府。”
“不管是準太子妃的身份,還是曾經救命恩人的身份,都不該再出現在寧舒的生命中。”
盍維笑意冷厲,“公子的目的,和我們北境的,是一樣的。”
“只要謝臨珩一死,公子你的未婚妻,就徹徹底底是你的妻了。”
“而東陵——”
他側了側眸,緩緩踱步。
“國力本就不如我們北境,如今遲遲攻不下這些城池,不過就是因為謝臨珩在擋路。”
“只要這位儲君一死,就憑東陵現在的實力,根本抵不住我們的大軍,屆時,將整個東陵吞併,豈不易如反掌?”
宋今硯對東陵的國土沒什麼興趣。
他算計這一切,不過是奪回他自己的妻子。
在盍維說完,他只冷冷淡淡地說了一句:
“你們對東陵如何,我沒興趣管,只一點,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盍維回首,笑著應道:
“盟友的約定,北境怎會忘?”
“公子儘管放心,我們有著同樣的目的,相互合作,不過是各取所需,待目的達成,我們北境,不僅會幫公子實現心願,還會護公子與未來的宋夫人一世無憂,只是——”
話說到最後,他突然欲言又止。
宋今硯看過來,眉眼神情,森寒刺骨,哪還有半分在虞聽晚和其他人前的溫潤清雅。
“只是什麼?”
盍維收了笑,眉頭下壓,臉上的肅殺與恨意浸出。
“從南郡開始,北境與東陵的戰事已經夠久了,除了最開始的時候,我們的大軍戰一次勝一次,如今隨著時間的延長,東陵取勝的次數卻越來越多。”
“北境朝堂已有不悅之聲,宋公子,我好意提醒您一句,您該動下一步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