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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就在即將踏出房門的那一剎那,手腕倏地被冰冷的掌心抓住。
“別怕,是我。”
濃而侵佔性的酒氣從四周籠罩過來。
虞聽晚身形狠狠凝滯了下。
不等她反應,謝臨珩扣住她的腰,將她扯進了房中。
緊接著,“砰”的一聲,臥房門被重重關上。
虞聽晚的後腰抵在門上,被硌得有些疼。
但下一秒,謝臨珩就將手伸到了她腰後,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正好護在她被硌到那個地方。
他欺身壓著她,將她抵在門上。
在她出聲之前,帶著酒氣的吻,落在了她唇瓣上。
不過並未深入,只是咬著她唇瓣淺淺廝磨。
他在來之前不知喝了多少酒,唇齒間碾磨纏繞的酒味,讓虞聽晚有些難以呼吸。
她屏著氣息,本能轉動手腕,想推開他,然剛有動作,身後的門毫無徵兆地被人敲響。
由於是緊貼著門,門扉敲動的感覺異常清晰。
就彷彿,那力道,是敲在了她身上。
尤其,謝臨珩這會兒手指有意無意地纏著她腰帶,隨時有扯開的架勢。
虞聽晚心臟“怦怦”亂跳,緊張到了極致。
她下意識的,死死摁住謝臨珩扯她腰帶的手,不讓他亂來。
而門外面,見遲遲未有人開門,宋今硯微皺了皺眉。
邊敲,邊出聲詢問:
“晚晚?”
“方才侍女說你回來了,我有件事想跟你說,睡了嗎?”
宋今硯若是不出聲還好。
他這一出聲,謝臨珩眸色驀地一沉,碾磨在她腰側的力道,倏地大了幾分。
虞聽晚反應不及,被這力道弄得險些嗚咽出聲,
她狠狠瞪向他。
示意他別亂來。
他卻只當沒看到她的眼神,伏在她耳旁,用僅容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嗤聲問:
“天都黑了,孤男寡女,有什麼事非得大晚上說?”
他掐著她的腰,強橫地將人往懷裡抵,在她抑制不住嗓音中的驚呼聲前,重重堵住她的唇。
十分不講理地說:
“不準出去。”
“讓他走。”
“說你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