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的城防圖,那麼他們舉兵叛亂時,絕不會放棄平陽、烽陵這些具有先天優勢的邊境城池。”
“而且,如果他們在三年前就有城防圖,那不會苦等三年,在東陵的國力恢復了一些後再派兵攻打。”
因為在如今攻打,遠沒有宮變剛過,整個東陵滿目瘡痍時容易。
沈知樾想了想,是這個理。
只是邪了門了,宋家並沒有問題,背後還能是哪個世族有問題?
或者說……
是宋家隱藏得太好,瞞天過海瞞過了所有人?
這個念頭剛出,耳邊驀地傳來一句:
“宋今硯的命,姑且再留幾天。”
沈知樾抬眼看過去。
謝臨珩掀了掀眼皮,眸底殺意凌冽,口吻亦是冰寒。
“既然有些人藏的這麼深,那就想法子引蛇出洞。”
“該死的人——”
他略斂眸。
口吻涼薄寡淡。
“活不了。”
多年的兄弟,沈知樾自然明白謝臨珩這兩句話的意思,他點點頭,問道:“想怎麼做?我去安排。”
謝臨珩:“稍後我給你一封書信,你按照信中內容去做。”
說完,謝臨珩很快回了房。
見他們日日處理公務處理到深夜的儲君今天這麼早就往房間裡鑽,沈知樾有些詫異。
他喊住旁邊的墨九,好奇地問:
“墨九,你們主子今天怎麼有點反常啊,這房間裡有什麼?”
而且,如果他沒有記錯,方才他來時,暗衛向裡面通報時,臉上好像有種……小心翼翼又不敢打擾的遲疑。
墨九嘴角抽了抽。
眼睛上瞟下轉,壓著聲音,說出一句:
“寧、寧舒公主在裡面。”
“哦……嗯?!”沈知樾眼睛猛地瞪大,聲調都高了兩度,“不是……墨九,你說誰?誰在裡面?”
墨九嘴角抽搐的幅度更大。
他清了清嗓子,重複道:
“回稟沈大人,是寧舒公主,我們主子的太子妃。”
沈知樾:“……!”
他這段時間忙著查叛臣,甚少來郢城,這……這謝臨珩,什麼時候找到的寧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