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駙馬,先前更因受他們司家所累,被篪職流放。
如今既然遇到一起,如何不救?
最關鍵的是,這位宋家嫡子,是他們家晚晚心儀的人。
罷了。
欺君就欺君吧。
他們連太子的太子妃都搶了,不外乎再多個罪名,收留一個被流放的準姑爺。
大不了,以後一起流浪。
想到這兒,司隼白揉了揉額角,說,“宋公子在哪?”
吳叔連忙說了一個地名。
司隼白又問,“傷得重嗎?”
吳叔道:“已經請了郎中了,多是皮外傷,不礙事。”
司隼白看著天邊即將落下的夕陽,沉吟片刻,做下決定。
“在蓬通這邊先找個院子住下來,休整一兩日再出發。”
吳叔應聲,“屬下去安排宋公子那邊的事。”
司隼白點頭。
虞聽晚和司隼白進馬車後,楚淮敘看著吳叔二人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察覺到異樣,正想去找虞聽晚辭行的楚時鳶頓住腳步,看向自家親哥。
“哥,怎麼了?”
“你不是說咱們要回京城了嗎?”
楚淮敘收回視線,猶豫幾許,改了決定。
“時鳶,最近時局動盪不安,我們再留兩日,先見了今硯再說。”
馬車內。
見虞聽晚一直垂著眼沒說話。
司隼白倒了杯溫茶送到她面前,輕聲問:“在想什麼?”
“擔心宋今硯?”
聽著這個名字,虞聽晚輕蹙了下眉。
隨之,她搖頭,
“不是,只是在想,北境突然發兵郾城的事。”
提起這個,司隼白神色再度凝重。
“南郡動盪未平,郾城又出這樣的事,確實蹊蹺。我讓人去暗中打探一番,必要時候,讓人設法送些軍餉過去。”
話雖這麼說,但司隼白心裡清楚,東陵真正缺的,不是軍餉,而是人。
三年前的那場宮變,東陵折損了太多將士,三兩年的時間,根本緩不過來。
但北境再次發起動亂已是事實,他給謝臨珩造不出人,只能暗中支援軍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