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吧，”顧小小用一種教訓的語氣對我說，“生活不應該是一杯白開水。一眼看到底的生活一點意思都沒有。要學會享受挫折，學會享受痛苦，學會享受…”
“學會享受被綠，是嗎？”我語氣帶著嘲諷，“你可真會安慰人呀。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幹的事情是幹什麼嗎？”
“說。”
“拿一把菜刀，先把你哥哥一刀宰了，再把黃怡佳一刀宰了。”
我本以為顧小小聽了這話會花容失色的，誰知，她卻淡然一笑，接著用鄙夷的目光看著我，“你這算毛的事啊。在國外，你這根本不叫事。再說，萬能的主在天上看著呢，你何必灰心。你總會得到公正的。”
對方的態度讓我一怔。
也讓我驚訝。
竟然，被綠這種事，在顧小小眼裡不叫事。我想，我可能錯了，我以為顧小小是一朵出汙泥而不染的荷花，應該我錯了。
很可能，顧小小在國外有過不尋常的經歷。
“也許，你說的對。生活的確應該五彩斑斕。”我苦笑著，將酒杯送嘴邊，喝了一口。紅酒很酸，很苦，很澀，當然，也有甜的味道。
大概，生活的滋味，就像杯裡的酒吧。
顧小：“陳陽，你記住，你回到家見到黃怡佳後，就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你不要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她。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說完，不等我回答，她緊接著補充了一句，“既然是一場遊戲規則，就不要去破壞它。”
“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我說的是真心話。顧小小毫不保留地把顧如水和黃怡佳的事情告訴我，這太難得了。我不能辜負了她的信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