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層意思。
第二天一早，天剛剛放亮，我就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完畢後，我開著我那輛破夏利，直奔徐豔豔住的小區。
我等不及了，被綠的真相已經搞清楚了。接下來我要弄明白合聚德拍賣行被人做局的真相。不能再等了，必須讓徐豔豔開口。
到了徐豔豔住的小區，我一口氣跑到樓上，敲門時，卻沒人回應。
我以為徐豔豔還沒起床，再敲，還是沒回應。
正奇怪時，對面門開了，一個顫巍巍的老太太探出腦袋，很警惕地打量著我。
“阿姨您好，這邊是不是搬家了呀？”我很客氣地對老太太打聲招呼，詢問道。
“搬了，昨天剛搬。”
我忍不住多了一句，“不對呀，幹嘛搬家呢？”
“你們就讓我這個老太太多活幾天吧。”老太太突然滿臉怒容，撂下這句話後，嘭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我一愣，馬上想到上次毛虎帶人找上門報復的事。可以理解，上次打鬥動靜太大，一定把對門這個老太太嚇到了。一定是這個老太太打了投訴或舉報電話，物業管理人員或有關部門派人來找徐豔豔調查情況。徐豔豔沒辦法，才搬走的。
下樓後，我馬上給徐豔豔打電話，打通後，我第一句話就是，“豔豔，你是不是搬走了？”
一聽是我的聲音，徐豔豔馬上說：“是的，昨天剛搬。陳陽，我正要找你呢，我這裡有一份協議，需要你籤個字。”
我懵了，“協議？什麼協議呀？”
“賣身協議。”
“啊！”我吃了一驚，“豔豔，你開什麼玩笑？”
“誰開玩笑？真的是賣身協議。你微訊號是手機號吧，我先和你加微信，然後我把位置發給你。你馬上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