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牛莉莉接下來不但回答了我，而且其回答讓我大吃了一驚，“炮哥最早是上京故宮博物館鑑別古董的專家，後來不幹了。離開故宮後，炮哥幹過其他許多行業。說出來你可能不信，炮哥曾經當過和尚，後來還俗娶了三個老婆，其中一個還是洋妞。江湖上有這麼一句話你聽說過嗎，江湖我炮哥，人狠話不多。說的就是他。”
“江湖我炮哥，人狠話不多？”牛莉莉的話頓時讓我對炮哥來了好奇，“難道，炮哥不是盜墓賊？”
“悲哀呀，”牛莉莉點上一根菸，悠悠吸了一口，吐出一串菸圈，用一種怒其不爭的目光看著我，“陳陽你什麼時候才能讓自己的境界上去呀，一口一個盜墓賊，好像你怕的不得了，退避三舍的樣子。我告訴你，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混江湖玩的就是心跳，有財趕緊發，及時行樂才是王道…”
說著，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比如喝酒吧，想喝就喝，不想喝就不喝。老孃剛才突然就想喝了，所以就一口乾了。管它醉不醉呢，醉了就醉了，無所謂。人生如夢，人生苦短…”
說著說著，牛莉莉不知聯想到了什麼傷心事，竟然眼圈一紅，“其實，男女之間交往，說到底就那點事，可惜我那時候太清純，不懂，終於上了當，上了當啊。”
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牛莉莉臉上露出的表情很怪，有後悔，有恨，也有憤怒。
我猜測對方在感情方面應該受到打擊，可以理解，一個美女大學生，居然做安全套生意，還把生意拓展到非域原始部落，膽子夠大的。非域男人勁大生猛，豈能放過她這個弱女子。
不過，這種事對方不說，我也不好意思好。再說，對方怎麼樣不是我所關心的。我關心的是黃怡佳，我要透過對方瞭解黃怡佳。
“原來你和我老婆是高中同學，我真是沒有想到。只是，恕我直言，你和我老婆並不是一種型別的人，你倆怎麼會成為閨蜜呢？”
“一口一個老婆，叫的好親熱啊。”牛莉莉嘴角露出諷刺的意味，“陳陽你對你老婆根本就不瞭解，我自以為我野心夠大的了，你老婆比我野心很大。你一定想不到吧…”
“你老婆最佩服一個人，你知道是誰嗎？”
見牛莉莉眼神很古怪地看著我，我苦笑，“我哪知道啊。”
“提示你。是個女人，歷史上的名人。”
“歷史上的女名人多了去了，誰知道你說的是誰。”
“是個皇帝。”
“不會是武則天吧？”
“恭喜你答對了，正是武則天。”
“不奇怪。武則天是你們女性的驕傲，佩服她很正常。”
“佩服很正常。不過，要做武則天就不正常了。”
我聽牛莉莉話裡有話，一怔，“做武則天？黃怡佳想做武則天？”
“是的。你老婆就是這麼牛逼。就是這麼一個有野心的人。”
“呵呵。”我輕聲一笑，“我還想當李世民呢。”
“陳陽，我一直以為你不傻，其實，我錯了，我發現你是個榆木腦袋。”
“什麼意思？”
“我再提醒你一句，你老婆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她說，她要成為寧州市豪門編外闊太。”牛莉莉極具玩味地笑了一下，眼神幽幽地看著我。
“編外闊太？”我沒聽明白。
“需要我解釋嗎，好吧，我給你解釋。編外闊太的意思嘛，就是編外闊氣太太。陳陽你要注意前面兩個字——豪門。我這麼說，你要再不懂，你就是傻屌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子。
黃怡佳想和我離婚，然後嫁給豪門掌門人嗎？
我不禁搖頭，“怎麼可能呢，異想天開而已。”
“還不明白？”牛莉莉一指我酒杯，“幹了，你給我一口乾了。我告訴你一個真實的答案。”
我把XO一口喝了。
牛莉莉說的一句話讓我大吃一驚，“如果你老婆給豪門董事長生孩子呢？”
“莉莉！”我一下子抓住對方的胳膊，“你告訴我，我兒子不是我親生的，對不對？”
“這是你自己說的。與我無關。”
我腦袋嗡的一下子。之前的疑惑，在這一刻似乎有了答案。
怪不得顧小小對我兒子那麼好呢，又是帶他吃西餐，又是把他帶回她家，又是報名讓兒子學圍棋…兒子可能是顧小小的，不是黃怡佳生的。
不過，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我馬上就自嘲，陳陽啊陳陽，你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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