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上已經在她的屄裡頭頂弄。
軟言軟語配上那張清俊的臉,絲絲分明的短髮,就像個天使。
只是天使此時的下體埋在她身體裡,提醒她自己剛被肏的事實。
“學生會會長,你遲到了。”
凌清遠斂了斂眸子:“嗯。”
兩個人終於分開,凌清遠掏出隨身的紙巾幫她清理,然後幫她穿好衣服。
“……回頭帶你去買藥。”凌清遠有些歉疚地說。
凌思南臉紅得說不出話,把衣服整了整,退開:“我自己去。”
“那怎麼行。”凌清遠從容的面龐上也有一絲紅,難得顯得有點好欺負,卻很堅持:“一個女生自己去買,多不好……”他不想她被人看得形單影隻的。
“凌清遠,我們倆頂著這兩張相似的臉去藥店,你覺得能有多好?”她反問。
凌清遠一愣,他確實也沒想到。
“你既然把我當做發洩工具,就不要突然這麼溫柔。”凌思南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已經發生的事情,她也不想再去細究,何況她自己確實也沒有嚴格地拒絕他,說到底,兩個人都有責任。
“你在說什麼呢……什麼‘發洩工具’?”凌清遠收拾好校服外套,聽到她說的,一雙冰泉如刃投在她身上。
“就、就是發洩工具啊……看到我你就想做這些事,有什麼差別……”凌思南被他看得心慌,還是強撐著解釋道。
“我總共就跟你一個人做過一次,你這個定義下的也太早了。”
“兩次!”
“昨天也算?”
“當然算啊!”
“算了,隨你。”他無語地扶著額,想起什麼又說:“另外我什麼時候看到你就想做這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