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情死掉了。我想聽聽書裡怎麼寫的。”
“書裡寫完顏洪烈,傷痛欲絕,掉頭而去。”
她不依了,“這算什麼?”
“就是這八個字囊括了他十八年來的用心良苦。”
“說得這麼玄。”
他站起身拉她起來,“你過幾年再看,自然明白。這書裡我最欣賞的就是這個人,也只有他,才是真正的大悲大苦。”
她非常不贊同,“可他明明那樣壞。看上了包惜弱,就害死她的丈夫,再假裝仁義道德把她騙走,活該包惜弱死了也不跟著他,還差點把他也刺死。”
鍾閔拉著她進了走廊。“只有愛一個人,才會騙她,為了她不擇手段。”
“至於嗎?”她大聲質疑,“他是王爺,要什麼樣的如花美眷沒有。包惜弱有什麼好,就因為救過他一命?”
“世界上最難回答的問題,就是這個人有什麼好。你問完顏洪烈自己,他恐怕也不知道。一生一世一雙人,偏生她是那另一個而已。”
她叫起來,“說得更玄了!”
他聲音卻很輕,彷彿說給他自己聽,“有一天你會懂的。”
話說得那樣滿,可她實在是無聊,每天看一點,一部書啃完的時候,她的傷也好得全了。
跟同學影片聊天聊到凌晨才爬上床,漸漸培養起睡意,正要跨過太虛幻境的牌坊,身上卻有了重壓,夢境裡煙消霧散,眼前卻又成了黑,看不清,唯有唇正被人真真切切的含食。她睡意去了一半。只覺被傳染上了酒氣,就要一路生入五臟六腑去。她嫌惡地躲開,身上的人倒也識趣,起開身去了。恍惚聽見有水聲,噼裡啪啦,彷彿是雨打芭蕉,把那微微抬起來的葉角邊一點點往下打,往下打。雨忽停了,葉片上積了一汪的水,盛不住,嘩啦一聲響,沉甸甸地傾覆在泥地上。
她伸手去推,他卻在她嘴裡嘟囔,“我洗過了”,又啃她尖尖的下巴,然後是鎖骨。據第一次已經很久了,中間因為考試,又做手術,他一直沒有對她怎麼樣。可今晚,他這架勢分明是要把她剝皮拆骨。她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卻還是怕,不住說:“別,別……”聲音都被他壓在下面,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