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解釋說道。
“我就是擔心你和我走在街上,別人會不相信!”
哦,那她就當他誇她年輕咯。
這口是心非的熊孩子,沈憐青又將兩隻手放到他頭上揉了又揉,直到把他揉成雞窩頭才放手。
兩人溫情夠又吃過飯,崔瀾終於問起夏無彥,“無彥,你怎麼想起要來江南探望你母親的?”
他記得他以前多次邀請他,他都一臉不屑置辯拒絕了。
如今……
難道是他們母子倆心有靈犀?
說到這個,夏無彥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身子一僵,他扯著沈憐青的袖子問,“娘…娘……”
“嗯?”沈憐青側目。
他喊的還不太順口,憋紅了一張臉才把要說的話說出來,“娘,如果我想對你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你能原諒我嗎?”
沈憐青憐惜地看著他,“傻孩子……”
夏無彥眼含期待。
沈憐青紅唇一掀,她冷漠無情地吐出兩個字,“不能。”
啊?
夏無彥瞪大眼睛。
過了十幾年目光依舊純澈的柳清然笑笑,笑容很是單純,他道,“你孃親向來愛恨分明,那要看你做的是什麼事了。”
他這話不僅是在點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也在擠兌夏子虞。
沈憐青暗地裡詫異柳清然學壞了,不過她也沒為誰說兩句的想法,反正夏子虞活該!
柳清然坐在她的左側,崔瀾坐在右側,夏無彥不知從哪搬來了小凳子往她身邊靠。
夏子虞坐的最遠,他全程和沈憐青沒什麼交流,只間或看她一眼在她察覺之前又移開視線。
他們四個一人一句,氛圍很是融洽。
說來說去,夏無彥心裡有鬼又莫名繞回了那個話題。
子不教父之過,沉默許久的夏子虞終於找到機會開口,“你做了什麼事?”
夏無彥心虛,“就是就是……”
“報——”
抓住西院縱火的犯人並且拷問出有用資訊的下屬匆匆忙忙把一紙陳詞遞給夏子虞,夏子虞看完更加沉默了。
屋裡的目光全都落到夏子虞身上。
什麼事讓夏子虞這般無話可說?
崔瀾起了興趣,他搖著扇子起身湊過去,目光掃過紙張,同樣也沉默了。
沈憐青直覺告訴她與她有關,她好奇,“是什麼東西,我也看看?”
最後夏無彥這個大逆不道的逆子受到柳清然+崔瀾+夏子虞的鞭打,全身上下都是傷,疼的他在床上躺了近一個月。
再次能走路。
又捱了打。
後來是沈憐青看在他還是個孩子的份上讓他們下手輕點,夏無彥淚眼汪汪,“娘,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呵呵。
沈憐青可沒那麼好,她只是擔心他完了,那什麼世界意識把賬算到她頭上而已。
至此,夏無彥被丟到了最偏僻的院子裡。
他傷好了後,腆著臉去找沈憐青。
路過花園遇到他來江南養老的父親,他看到他在種花,不禁疑惑蹲在他身邊詢問。
“孃親不是醒了嗎?為什麼你不像崔叔柳叔去陪她反而來種花?”
夏子虞年輕時氣性大,年紀上來後也沒減,只是學會壓制了而已,聽聞自己不成器的兒子好奇心如此之重。
綠色的枝蔓在手中被折斷,他嘴角漾開一抹笑意,臉上還有曾經風流浪子的肆意。
“你很想知道?”
夏無彥直呼危險,他擺擺手拒絕,“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作為父親你和孃親唯一的兒子,我一定會幫助你們修復感情的!”
夏子虞在夏無彥離開後,把手上的花朵往泥土裡一扔,掏出帕子擦乾淨手上的痕跡,他看著這一片柳清然種得很好的花,微微眯起眼睛感慨,看來生這麼個兒子也是有點用的。
沈憐青吃吃喝喝,日子過得十分痛快,就是小助手說的她來走個過場,什麼時候能走?
小助手拿著新來的檔案遲疑不敢說話。
沈憐青本來以為只留一兩天,可她這都待了兩個月後,她忍不住問,【雙雙,我任務是不是能夠畫上完美的句號了?】
小助手迅速滑跪,哭著說道,【宿主我對不起你。】
【怎麼了?】沈憐青冷靜地問。
【世界意識…世界意識……】
【?】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