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憐青抿著一個微笑,“嗯,快走吧。”
柳清然收拾東西,一步三回頭離開了。
這個院子又只剩下沈憐青一個人,沒了人照顧,沈憐青只能帶上令牌再次找到崔瀾讓她來找的人。
對方好不驚訝,彷彿早有預料。
他迎著她到一個豪華的府邸,亭臺樓閣,山灣水榭一應俱全。
模樣標誌的丫鬟和嘴嚴的老婆子都給她配備好了。
管家對她說,“我們主子早早吩咐過,您拿著令牌有什麼要求一定給您最好的。”
“您看看給您安排的房間飲食還合適嗎?需不需要更換。”
“我們崔傢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沈憐青哪裡見過這等陣勢,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她連忙擺擺手,“不,不用了,挺好的,你下去吧。”
“是。”管家彎著嘴唇,多年的微笑讓他練就了標準的微笑唇,無論是誰來都看不出他笑還是不笑!
他退下去立刻給他的主子寫了一封信。
他的主子曾經來信說過,如果拿著這枚令牌的姑娘第二次再來,一定要回信給他說明情況。
他把今天看到完完整整寫了下來,還著重點出這位姑娘大著肚子獨自一人的情況,加上她穿著破舊的衣服等正面描寫,襯托出她悲慘的現狀。
京城那頭的崔瀾一看到信就坐不住了,他翻來覆去,眼中只有她大著肚子、一個人、衣服破舊這些關鍵字眼。
他坐立難安。
心想著把手頭的東西全都交給屬下,他要回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夏子虞拎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頭進來扔到他桌子上,崔瀾看見他匆忙把紙張塞到袖中,“有什麼事?”
夏子虞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他手往桌上指一指,“幫我查查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