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的時候總是深邃直接。“為什麼退出綜藝圈?擔心臉上的疤痕?”
扁梔垂頭在單子上寫藥方,“其實,不用在意疤痕,能去掉。”
“誰在意這點——”週歲淮的聲線忽的頓住,“嗯,在意的。”
話音轉了個彎,又是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眉眼往下垂,像是遭受莫大的委屈。“扁大夫,你要負責。”
扁梔抬頭,見週歲淮指了指自己的傷口,扁梔點頭,拿他沒轍,“行。”
這人高興了,又是那副作天作地的樣子,靠在椅背上,瀟灑自若,臭美的說:“剪頭髮呢,不是因為疤痕。”
扁梔看過去。這人明明很愛美,小時候隱約記得眼角破個皮,都能抱著她哭半天。“是不是美男子,看一個人能不能駕馭平頭就知道了,帥哥,怎麼樣都好看,你以為我是那種只能適應一種髮型的男明星嗎?”
“哥哥我什麼髮型都能hold的好麼。”
扁梔隨他臭美,淡淡笑道,“那就別治疤了,省點藥材費。”
“那不行,”週歲淮緊張的皺了皺臉,“我未來媳婦不喜歡我臉上留疤。”
說著,週歲淮大方的朝扁梔攤開手心。“扁大夫,給我看看,我家姑娘什麼時候懂得回頭看看我。”
扁梔笑,“我以為你不信這個。”
週歲淮含笑直直看著扁梔,“好聽的就信。”
“而且,”他倜儻挑眉,“不是說,看的到未來物件的輪廓麼?你看了跟我描述描述,我看看準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