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決一點別的小煩惱,讓她可以不用把時間花在一些不必要的人或事上。
比如那些不必要的桃花。
透過一些八卦者的傳播,這學期系裡的同學差不多都知道她有男朋友了,雖然神秘到從沒有在學校裡露過面,但確實讓一些有心思的人打消了念頭。
偶爾有不知情的男生接近她,看見戒指後找人打聽幾句也能得知情況,接著便會很自覺地打退堂鼓。
但也有人很執著,哪怕她明確表示自己已經有男朋友了,對方也會以“做朋友”的名義繼續等待。
畢竟誰也沒真正見過她的男朋友,所以總有人不死心。
某個週末來臨前,姜嘉彌以要陪男朋友為由又一次推掉了某個社團成員的邀約——對方邀請她週六一起去看畫展。
回完訊息之後,她無奈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這是,唉聲嘆氣的。”陳嬗笑著問。
“沒什麼,就是社團那個人又約我出去。”
“他這是不看見人不死心啊。說真的,我有個簡單粗暴快捷的解決辦法,你要是直接讓周敘深光明正大地到經管院門口來接你,我保證他們全都自慚形穢,直接死心。”
“不行,這也太高調了,以後我還怎麼面對老師同學啊。”
“開個玩笑。不過你這也不可能一直瞞下去吧?”
姜嘉彌歪頭思索片刻,“至少等到畢業?”
說實話,她還挺期待周敘深來參加自己的畢業典禮的,到時候一定要穿著學士服跟他合影。
陳嬗點頭,盯著她的戒指笑道:“你這戒指可真是個護花使者,替你擋了多少桃花。”
姜嘉彌驀地被逗笑了。
晚上跟周敘深見面的時候,她跟他分享了這個稱呼。
“護花使者?”他解下腕錶放在一邊,轉頭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姜嘉彌抬起那隻戴著戒指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它幫我擋了桃花呀。”
周敘深攥著她的手腕,避免她的手不安分地亂動。對著戒指若有所思地端詳片刻後,才勾唇笑著抬起眼來。
“看來我應該感謝它。”
說完,他握著她的手遞到唇邊,低頭在戒指上親了一下,始終抬眸盯著她。
他眉骨英挺,眼窩深邃,棕黑色眼瞳外圍有一圈黑色的邊緣,這些特點使得他看著某一個人時,眸光總是顯得格外專注。
戒指只有窄窄的一圈,最終溫熱柔軟的觸感覆蓋在手指上。
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還是有很多人和你告白?”周敘深狀似不經意地問。
姜嘉彌指尖動了動,看著他搖搖頭,“沒有。”
他指腹輕捻著她的手背,微微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怎麼覺得這個名字不太合適?”忽然,她故意說道。
“那應該叫什麼?”
姜嘉彌眨了眨眼,十分無辜地提議道:“醋罈子?”
周敘深眼眸微眯,瞭然地笑了,“所以,你在笑話我吃醋?”
“哪有笑話你,我難道不是在說戒指嗎?”她頓了頓,縮回手慢吞吞往後退,狡黠的笑容一點點流露,“當然,你要是想承認自己是醋罈子的話,也不是不行。”
說完,姜嘉彌轉身就跑,下一秒卻被大步上前的男人一把攔腰抱了起來,後背緊緊貼上他胸.膛,雙腳隨即懸空。
她驚呼一聲,慌忙抓住他橫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很快又控制不住地笑起來,胡亂蹬了蹬腿,“快放我下去啦!”
周敘深卻低頭貼著她頸窩,微微側過頭,挺直的鼻樑蹭過細.膩脆弱的頸側,溫熱的呼吸不經意地沿著肌.膚遊走,鑽入領口之中。
察覺到懷裡的人有些緊繃,他逗弄似的輕輕咬了一口她的後頸。
“既然說的是事實,跑什麼?”
後頸處細微的痛感演變為酥.麻,姜嘉彌顫了顫,去抓他手臂的手也有點沒了力氣,“你……”
他輕笑,又在咬過的位置上親了親。
周敘深俯.身托住她腿彎,打橫抱起她走進臥室,路過某個櫃子時卻又停了下來,示意她把最上面一層的抽屜開啟,再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姜嘉彌不明就裡,茫然地拉開抽屜往裡一看,目光倏然定住。
他託著她腿彎的手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