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嫌棄她,陳溺白他一眼:“嫌小你別碰。”
江轍勾下頸,含住她耳垂舔咬,笑聲愉悅浮浪:“小也湊合吧,除了你還能讓誰碰?”
什麼話都被他說了。
他低音炮的啞嗓落在陳溺耳廓弄得很癢,正要躲開,又被他摁緊了後背往他身前貼。
把人轉向自己時,他拉著她衣服就要扯開。
陳溺今天的外套帶著釦子,他也沒耐心解。她捂緊:“不行,兩萬三!”
“賠你一百件。”
“……”
他唇堵上去,渾不在意扯開外套丟一邊。
手掌不閒著,張開就完全能覆蓋上,粗糲指腹上的薄繭輕輕重重地摩挲。
陳溺呼吸漸漸紊亂,被弄得有些疼:“你輕點。”
“輕點能伺候好你?”江轍含住她的下唇,舔了舔,嗓子沙啞說著葷話。
他說得煞有其事,陳溺耳尖都是燙的。
身前一涼,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溫熱的吐息迎了上來,一路往下。
陳溺咬著唇,尾音發顫,聲音逐漸控制不住。
江轍扯過邊上的外套墊著,把她放洗手檯上,頭低下去親她。
陳溺手臂徹底軟了,江轍悶悶笑她“真沒用”,抱緊她兩條細白的腿顛了下,往外走。
軟床一側緩緩下沉。
陳溺倒吸了一口涼氣,頭皮發麻。
江轍也有些不好受,低頭調情似的吻,讓她慢慢適應。
等她手撓得不那麼用勁了,也沒這麼多忌憚了,畢竟碰上她就容易失去理智。
她羞恥地閉上眼睛,他卻焉壞地親她眼皮,要她睜開看自己,落在女孩耳裡的話一句比一句放浪。
陳溺咬著指骨關節,罵他:“你混不混蛋。”
他半點不在意,低聲應:“嗯,我混蛋。”
對上她迷茫懵懂的眼神,他笑意和動作都更深更重。
越到後面,江轍更是不怎麼溫柔。
“又騙人。”她哽咽沒幾句,“唔———”
話被他嘴堵上了。
江轍吻技很好,軟韌溼滑的舌頭探進來,撬開她齒間,勾舔過她的舌尖。親含著,一點點舔咬過去。
陳溺腦子是空的,每次都能被他吻到腿軟。
良久,江轍從她身上下來。輕輕咬住她脖頸下的鎖骨,一邊舔舐,一邊滿臉痴迷地呢喃她的名字:“溺……”
神思像炸開了一朵蘑菇雲,她沒半點力氣去回應了。
使勁揪他後腰反被磨得白裡透紅的手指軟軟搭在他胸口,整個人爛在他懷裡。
凌晨12點半,陳溺設定的鬧鐘震動了兩下。
她睡得不沉,伸手趕緊關了手機。
按理說屋子裡都沒開空調,這個天氣應該會冷。
陳溺又本來就是常年四季低溫的體格,但這會兒整個人被江轍圈在懷裡,反倒險些出汗。
她人稍稍挪動一下就痛得齜牙咧嘴,好多年沒有體驗過這種被拆卸組裝的痠痛感。咬著唇又覺得氣不過,往後給了身後人一巴掌。
江轍眼皮也沒掀開,半睡半醒間握住打他的手掌放在臉邊親暱地蹭了蹭。
“……”陳溺心虛般又溫柔地擦擦他的臉,輕聲喊他鬆手,“我上廁所。”
江轍是被半夜雷聲驚醒的,醒來時旁邊半點餘溫都沒有。開了燈去客廳,綿綿對著他搖搖尾巴。
一人一狗對視,他問:“你媽呢?”
“……”
“綿綿,我是你爸。”江轍半蹲下,自說自話還能把自己說笑。
綿綿無語,轉個身又回狗籠子裡躺著了。
看了眼外面越下越大的雨,江轍起身把窗戶都管好了,陽臺上曬的衣服也收了進來。
而後拿著手機給陳溺打電話,那邊似乎從夢裡醒來似的。
江轍要不是兩個小時半前過得挺爽,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場春夢,沒好氣:“你人呢?得到我的肉.體後就跑?”
“江城……”航班一個半小時不到,陳溺剛落地進酒店睡了還沒十五分鐘,嘟囔一句,“我說了今天要出差啊。”
還挺理直氣壯,做之前倒是一聲不吭。
江轍看了眼外面變幻莫測的鬼天氣,臉色都沉了:“陳綠酒你牛逼!剛還一直跟我喊疼喊累,結果自己